開玩笑的,我覺得她配不上優秀的沈秘書你。”

林至愛手上的燙傷恢復得很好,已經可以出院了,雍顯叫人來把她的東西搬去新買的別墅,那裡原本是她在佈置傢俱,後來兩個有了矛盾,就擱置了,這段時間雍顯把欠缺的東西都補齊了,房子買來就是用來住的,借這個機會,就搬進去。

她的生活用品已經從酒店搬過去了,她到衣帽間轉了一圈,主臥室的衣帽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的衣服用品,一問才知道,雍顯住到二樓書房隔壁的那間客房去了。

林至愛覺得自己的冷言冷語已經產生作用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人,不喜歡自討沒趣。

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悶得發慌,吃晚飯的時候,她說今天還歹也算是喬遷之喜,她想出去轉轉,就當慶祝一下。

他說:“好啊,吃完飯我陪你出去。”

她今天心情好,也不想跟他計較太多,吃過飯,雍顯換了上休閒的套裝,頭髮微微有些凌亂,比平時一絲不苟的沉穩相比,更隨和,他問:“你想去哪裡?”

“我們去ktv唱歌怎麼樣!”

她唱歌不好聽,以前跟同事去k歌,她往往都是聽眾,從頭聽到尾,今天突然心血來潮,想唱歌,把呆在醫院這段時間的鬱悶都發洩出來。

小區出去就是繁華的商業地段,能娛樂的地方很多,他沒有開車,就拉著她在路邊逛,看到一塊霓虹的招牌寫著歡樂吧ktv,他說:“那就這家吧。”

原以為他唱歌會很好聽,林至愛皺著眉頭,她唱歌頂多就是走調,而他是基本都不在調上,好在專注唱歌的樣子夠帥,可以讓她暫時忽視難聽的歌聲。

說好一人唱兩首的,兩人輪著來,沒想到他還是個麥霸,一首接一首,她有點聽不下去了,說:“是不是讓我也發揮一下。”

他很認真的問:“不好聽嗎?”

她皺起眉頭,這種毫無根據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為了不讓耳朵再受騷擾,她很誠懇的說:“你唱歌是真不好聽,人家唱歌要錢,你再唱下去就要命了!”

他帶著笑容的臉瞬間就黑下來了,他放下麥克風,拽住她的手臂:“不唱了,換個地方玩。”

她咧了咧嘴:“你不唱,還不許人家唱嗎!”

ktv的一樓大廳是迪吧夜場,放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搖滾音樂,雍顯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她不喜歡這種喧鬧,樂聲震耳的地方,想走,卻被他按坐下來。

服務生遞上酒水單,他側頭對服務生說著什麼,樂聲太大,她聽不清楚,看著服務生不停的點頭,她覺得到了這種地方,他才真的是遊刃有餘,畢竟他在夜場工作呆過好多年。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端上來一瓶白蘭地,兩個杯子,一份精緻的果盤。

平時他都不讓她喝酒的,不知道今天是哪根勁搭錯了,他給她倒了滿滿一大杯,和她碰杯之後,就一飲而盡。

她呷了一口,很不喜歡的味道,她自認沒有貴族細胞,從來都品不出所謂酒的醇香和甘甜,她的反應似乎不太讓他滿意,他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趕緊喝完。

林至愛像喝中藥一樣,好不容易才把那杯白蘭地給哽下去了。

dj換了音樂,俊男靚女們都往舞池裡彙集,雍顯示意她上去,她不停的擺手,她這輩子最缺的就是藝術天份,跳舞唱歌都不行,大概是從小長得還算漂亮的緣故,每次校隊來挑舞蹈學員的時候,都會挑中她,結果一訓練,說她像得了肌肉僵硬症,最後只有被刷下來的份。

常言道獻醜不如藏拙,她可不想在大家面前暴露她的‘醜態’。

雍顯自己去到舞池裡,隨著音樂的搖擺,他修長高大的身材,帥氣的臉,還有瀟灑的舞姿,立即就成了舞池裡的焦點,他似乎永遠都是閃閃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