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背後隱藏的理由或者真相,又是什麼?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不得了的真相。

此刻的張落葉,便有這種感覺。

“還是先往義莊跑一趟,順便也向梁兄他們問明毛小九的聯絡方法。”

有了主意的張落葉便招來一輛馬車,讓其駛往義莊的方向。

到得義莊,恰好梁秋生與吳文才都在,兩人似乎也對張落葉的到來很意外。

在隱瞞鍾馗等人的真實身份,用其他隨便名字代替而論述大概的事情後,梁秋生兩人聽得滿臉的愕然。

梁秋生略一沉吟,口中說:

“那麼,張兄,你是打算往太一教跑一趟?”

“是的。”

張落葉點了點頭:

“恰好令師為了調查屍變事件,也在太一教那邊,所以我此趟過來,就是想向你們問明令師的聯絡方法,好到了那邊,與令師接頭。”

“原來如此。”

梁秋生不禁摸了摸下巴,在看了對面的吳文才一眼後,忽然向著張落葉說:

“張兄,這樣。我們本來也打算再過幾天,師父還未回來的話,我們也要往那邊跑一趟,好支援師父。當下正好,我們便與你一起跑一趟,你看這樣如何?”

“嗯,也好。”

張落葉再次點了點頭,在抬頭看了看天sè後,口中說:

“我這邊還有些事,未時中分,我們就在縣門口集合。”

“好。”

梁秋生笑著點了點頭,推了推一旁發愣的吳文才。

這廝看樣子,還未從姜部郎女兒丫鬟的事情中恢復過來,也難怪,一看吳文才,就知道是個情種。

出得義莊,張落葉再次招來一輛馬車,直奔客棧的方向。

到得客棧房間,發現喬秋容、阮小謝兩女正擺著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滿臉嚴厲地指導著賈延在寫字。

見得張落葉的回來,賈延不禁滿臉恭敬地起身行禮:

“師父你可回來了,我正按著兩位師孃的指示,在寫字。”

聞聽‘師孃’的字眼,兩女不可避免變得滿臉羞紅,但見得張落葉沒有反應,才於心中鬆了口氣,既而暗暗竊喜又而有些失望。

竊喜的是,張落葉對賈延這般稱呼沒有反對,這足以讓兩女遐思連連;

失望的是,張落葉所表現出來的冷淡,就彷彿賈延的稱呼僅是一個稱呼罷了,不帶有任何的意義。

阮小謝不禁柔聲問:

“公子,你怎麼這麼早回來?婚宴結束了嗎?”

“就是,一定很高興。”

喬秋容跟著低語了一句,似乎對張落葉沒有帶她們一同前去感到很是的遺憾。

“別提了,發生了點事情,讓得婚宴被迫中止。”

回想起發生在婚宴的一幕,就是張落葉xìng情冷淡如水,也禁不住輕嘆了口氣。

“咦………!?被迫中止,什麼意思?”

兩女對看了一眼,看向了張落葉的方向。

當下張落葉便簡單把發生在婚宴上的事情說了一遍,讓得聽著的幾人滿臉的疑惑。

張落葉說:

“我此趟過來,便是要告訴你們,我要親自往太一教跑一趟………。。”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喬秋容搶先打斷,她咬牙說:

“張公子,這聽起來危機重重的,妾身兩人也要一起去,就算你不讓我們去,我們事後也會偷偷跟著去。”

正是因為熟知張落葉的為人,所以她才說出這番話,張落葉這人是個爛好人,爛到有時候連自己命都不顧,她情願自己死,也不願看著張落葉死。

畢竟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