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紫綬仙衣,就送與了篪虎師弟罷。大家都是同門,卻也不要客氣了。”

紫綬仙衣!赤精子性命交修的護身法寶,幾乎就等同於他元神的一半實力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赤精子被烏光真人一陣言語,居然就把看家的法寶給送了出來!這種和自身元神融合祭煉的極品法器,幾乎就和性命一樣重要,哪裡是輕易送出去的?

烏光真人傻眼了,滄風一對眼珠子看得通紅的,盯著那件紫色光華水波一樣流轉的紫綬仙衣,口水都差點溜出來啦。

夏侯心頭震驚,前世他的教官就來自崑崙一脈,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紫綬仙衣的名頭?想不到啊想不到,赤精子居然把這物事送給了自己?夏侯一雙手已經伸了出去,死死的抓住了那法器,嘴裡則是很客氣的叫嚷著:“這可怎麼好意思呢?嘖嘖,您看,赤精子師兄,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怎麼連看家的法寶都送出來了?不好,實在不好嘛。”

赤精子氣煞,你嘴裡說不要,可是一雙手這麼死死的抓著幹什麼?他眼珠子亂轉,哼哼的說道:“無妨,無妨。我闡教門人,這隨身的法寶數目卻是不多,否則倒是可以多送篪虎師弟幾件。呃,拿去,拿去,這紫綬仙衣,只要祭煉得法,就算是九天雷霆,也是不怕。”

夏侯哪裡還肯客氣?直接抓過了那紫綬仙衣,隨手就披在了自己身上。那紫綬仙衣卻是靈性十足,剛剛沾上夏侯的身,就化為一蓬紫光滲入了夏侯身體。夏侯只感覺體內一陣清涼,面板下隱隱有極其強大的力量在流轉,卻連自身都察覺不出來。這紫綬仙衣上身了,何止多了一條性命?以夏侯如今的實力,雖然只能發揮出它一成的防禦力,卻也極其可觀了。

烏光真人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的直拍赤精子的肩膀:“罷了,罷了,老赤,你也別小氣。最多你耗費點時間,再去煉製一件卻也不費太多功夫,無非就是千年左右的閉關打坐而已。嘿嘿,哈哈哈哈!”烏光真人以及他截教的幾個同門那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死道友不死貧道,赤精子損失一件重寶,他們只樂得看熱鬧,誰叫闡教的煉氣士,平日裡祭煉的法寶這麼少?

鬧騰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夏侯早早的穿戴整齊,拎著那根沉重無比的狼牙棒,背上那張射日弓,帶著白一起出了刑天家的大門。渾身酒氣的刑天大風兄弟幾個帶著親軍護衛,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刑天厄等刑天家的長老、耆宿,站在刑天家的門口,嘴裡唸唸有詞的,在舉行一個小型的巫術儀式,替刑天大風他們祈福。

而出發前,還發生了一點點小插曲。夏侯拎著那根狼牙棒跳上了一匹黑厴,就聽得那黑厴慘叫一聲,被夏侯攔腰把脊椎骨給坐斷了。負重萬斤以上可以日行萬里的奇獸黑厴,去也受不了夏侯身上那套行頭的重量啊。

刑天厄等人無奈,這狼牙棒還是刑天厄親手參與煉製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棒子的重量?這卻是他疏忽了。

刑天十三連連搖頭,命人去刑天家的後院裡,把自己騎的一頭變異的六角四目金爪墨麒麟給牽了出來。這頭已經算得上神獸的墨麒麟體型巨大,力量更是驚人無比,夏侯、白全部騎在了它背上,這墨麒麟也不過是輕輕的打了個響鼻,翻著白眼瞪了刑天十三一眼。

刑天大風他們看得是無比的羨慕,一陣的眼熱。黑厴、玄彪這樣的奇獸可以大規模的蓄養以裝備部隊,可是那些麒麟啊、七彩鹿啊之類的神獸仙獸,卻是難得照章辦理的。能有一頭神獸代步,這幾乎是安邑所有世家子弟的最大夢想。刑天磐低聲抱怨道:“原來換一個沉重點的兵器,就可以換坐騎麼?早知道我也更換庫房裡的那柄開天斧了。”

安邑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