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條命令就是:“你們這些野蠻人的使臣,你們沐浴更衣,抽血化驗,所有的身體檢察都合格後,才有資格進入我們的王都。”

這名有點矮胖的官員不屑的抖動了一下身上的紅袍,嫌惡的退後了幾步,陰著一張臉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傳染病。”

廣成子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氣,多寶道人在他袖子裡摸啊摸的,不知道在掏摸什麼東西。金光道人的眼睛突然縮成了一個細小的針尖大小的金色歷芒,他兩隻手揮啊揮,很想就這麼恢復本體,一翅膀把這座城都給煽飛到海里去。。。

這幾位都是什麼身份?他們都是原始道人、通天道人的門徒,真正的先天之人,也就是天開闢後受天混沌之力產生的第一批生靈。就以龜靈聖母而言,她的本體也是一隻大龜,但是她卻是天初開時生成的第一隻靈龜,身份位比起玄武一族的老祖宗還要來得高了半籌,夏頡的那頭玄武神龜見了龜靈聖母都只有老老實實的稱呼前輩的份兒,誰敢用這等不堪的語氣來評論他們?

先天之人的身上會有傳染病?得了,天下人都病死了,他們也不可能頭疼發燒一下的。

這些自詡為血統高貴的海人啊,他們在先天之人的面前擺佈出了這麼一副嘴臉。廣成子都有祭起翻天印將那矮胖的海人官員一印劈死的衝動了。只是,限於身份,廣成子不屑於出手而已。

夏頡強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等著那矮胖的海人官員看著。他一步步的從舷梯走到碼頭上,一步步的逼近那海人官員。路路?海爾法愣了一下,突然尖叫起來:“你,你想要幹什麼?你敢襲擊我們高貴的亞特蘭蒂斯的貴族麼?”

“操!”夏頡回頭怒視了路路?海爾法一眼,獰聲道:“這種蠢物老子殺都不知道殺了多少,揍他一頓又如何?”

輕輕的一拳轟在了那海人官員的小腹上,那矮胖的海人‘哇’的張開大嘴,從喉嚨最深處慢慢的‘噝噝’的噴出了一口冷氣,抱著小腹,彎下腰肢,慢慢的蹲在了上,臉上已經一點兒血色都沒有了。夏頡這一拳也不重,小心翼翼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的他,只是用大概三百斤的力量轟了出去。

“呵,呵,呵!”那矮胖的傢伙說不出話來了。路路?海爾法剛要下令將夏頡抓起來,赤椋已經一縷陰風般掠到了路路?海爾法的身後,他鋒利的指甲穩穩的抵在了路路?海爾法的頸動脈上,路路?海爾法明智的閉上了嘴巴。

碼頭上數千名海人士兵大譁,紛紛拉動了手上槍械,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夏頡他們。夏頡聽得無數聲的機械碰撞聲響起,不由得眉頭一皺。怎麼全部是老式的火藥激發的槍械?海人的那些高能武器上哪裡去了?難不成海人已經窮困潦倒到這種步,給他們護衛王都計程車兵都只能裝備這種淘汰貨了麼?

要知道,火藥武器,可是海人的那些奴隸或者徵召軍才使用的破爛貨!

沉悶的馬達聲從四周傳來,數百輛重型戰車緩緩的從碼頭四周的建築群裡冒了出來,‘嘎嘎嘎嘎’的履帶響聲裡,數百個粗大的炮口也對準了夏頡他們。同樣都是不甚先進的內燃機驅動的戰車,他們那些磁懸浮之類的戰車都不見了蹤影。

金鋼最是衝動,雖然夏頡將他們所有的兵器和鎧甲都裝進了手鐲,金鋼他們身上連一根鐵片都沒有,可是金鋼直接跑到了巨輪的炮臺上,將一尊三聯裝的炮臺給生生的拔了出來。他揮動著那重有數萬斤的炮臺,一個跳躍就到了碼頭上。

‘呼呼’一聲,金鋼將那炮臺舞了一個絢麗的花樣,隨後重重的將那炮臺往上一砸,他吼道:“誰敢動手?***,誰敢動手,老子打爛你們的JB,讓你們這輩子都碰不得女人!”

金鋼威風凜凜的朝四周衝出了幾步,他拖拽著的那炮臺和碼頭的面相互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一片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