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沒把握從縛龍索下脫身,而那男子卻逃得如此容易?

正詫異中,圖書館對面的執政院門口鼓號齊鳴,數十名身穿紅色禮袍手持長號的海人衛兵在執政院門口站成了兩行佇列,四個美麗的海人少女將一卷紅毯從執政院大門處慢慢的推出,一路攤開到了夏頡他們面前。衛兵們再次舉起那丈許長的純金長號,吹奏出一連串高昂、單調的短音。天空突然多出了幾袈海人的攻擊機,從上面丟下了無數的花瓣。

勉強平息了心頭怒火的狼人戰士們走過去將深度昏迷的穆圖扛去了一旁。廣場上的海人士兵已經麻利的排成了整齊的方陣,圍在了夏頡他們隊伍一旁。一隊隊身穿金甲、銀甲、青銅甲,每個人的鼻孔都朝著天空的俊美男子從執政院宮殿的大門緩緩行出,他們招搖過市的繞著執政院門口的廣場炫耀了一圈,這才在一旁站定。

一名手持黃金權杖的中年男子緩緩的從執政院內行了出來,他身後跟著幾位同樣裝束的男子。領隊的這男子身材高大,頭髮銀白,威嚴而端莊,白天鵝絨的長袍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勳帶和小巧的紋章,昭顯出他高貴的身份。他站在執政院那高高的臺階上,俯視的夏頡一行人。那兩列衛兵最前方一名身材額外高大雄偉的金袍男子立刻大聲叫道:“偉大的亞特蘭蒂斯王國十二黃金貴族元老、元老執政會執政官莫維爾殿下駕到。”

莫維爾,安道爾的父親,亞特蘭蒂斯執政官中最有權勢的人物。他很矜持的舉了舉手上的權杖,微笑道:“遠道而來的客人,歡迎你們。”

刑天大風在低聲的詛咒著:“該死的,他們不是說要過一會才會和我們見面麼?我這輩子都沒丟過這樣的臉,向敵人進獻投降的文書?”

刑天玄蛭抓著刑天大風的手腕,輕聲安慰他:“沒事的,這封投降書是假的,不是麼?”

廣成子卻是輕笑著:“看來,他們原本想把我們晾在一旁,沒想到方才那男子搗亂了一通,看到他們海人的臉面有損了,這才急匆匆的出來見我們罷?夏頡師弟,你可以去把夏王的國書交給他們了。”

廣成子和其他同門相視而笑,對他們而言,這次的出行不過是一次清閒的旅行罷了。能夠見到海人這個和大夏迥異的國度,他們感覺不虛此行。和刑天大風他們不同,刑天大風他們心中的壓力太大了。獻上投降書?這種奇恥大辱讓他們高傲的心臟無法承受。就算當年夏王太康失國,大夏也沒有向東夷人投降過。可是如今。。。

夏頡端正了一下身上的衣甲,取出了履癸的文書,順著紅毯緩步朝莫維爾行去。

他剛剛走到那臺階前,正要邁上臺階,剛才大聲報出莫維爾名字的衛兵已經大聲叫道:“跪下!你們是代表你們的王國向我們亞特蘭蒂斯投降的,你們沒有資格踏上我們亞特蘭蒂斯執政院的領,跪下!你這個野蠻的生物。”

夏頡的身體一僵,他心頭怒火熊熊的燒了起來。蹲在夏頡肩膀上的白也發怒了,他猛的直起了身體,齜牙咧嘴的朝那衛兵發出了威嚇的‘噝噝’聲。幾聲脆響傳出,白的指頭上彈出了尖銳的爪子,他狠狠的在夏頡的脖子上磨了磨利爪,爪子上居然迸出了點點火星。

看到夏頡臉上肌肉一根根的暴起,以及夏頡眼裡漸漸冒出的怒火,莫維爾很雍容的一揮手,笑道:“不,不需要跪下,對於夏國的朋友,我們必須表現出我們亞特蘭蒂斯人的禮貌和。。。禮遇。”

莫維爾走下了臺階,站在了夏頡面前,很溫和的笑著:“兩個月前,我們在中部領的官員接到了你們夏國傳遞的友好資訊,說你們願意向我們亞特蘭蒂斯投降,不知道是真是假?”

夏頡將手上黃金為軸的國書舉起,冷冰冰的說道:“當然是真。這是我們大王親筆所書的國書,我們大夏願意割讓除了我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