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若是能夠將湖水變得如此古怪,卻又怎能容許他們輕易的離開?

‘咚、咚’兩聲悶響,兩個可憐的傢伙一頭撞在了水面上。湖水已經變得比超級合金還要堅固百倍,他們那身法曼妙的跳水動作,只是讓他們的腦門磕在了水面上,撞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血疙瘩而已。

一團清水自湖面升起,慢慢的扭動著,變化出了水元子的本體。銀髮銀眉的水元子猖狂的仰天長笑,笑得樂不可支,差點沒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真蠢,真蠢,水爺爺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腦袋往天一玄冰上撞的!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真蠢啊!”

得意洋洋的在兩個倒黴蛋的屁股上踹了幾腳,依然有點面色發白的水元子拎起兩人,‘哧溜’一聲融入湖面,消失無蹤。那一塊凝結的湖面漸漸的解凍,湖面上的霧氣也漸漸消散,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除了一艘木船上少了兩個人,其他的都恢復了原樣。

夏頡佔據的那棟貴族院落,寬敞的院子裡佈滿了殺氣騰騰的蠻軍士兵。這些實力都在七鼎以上的高鼎位蠻人武士,眼裡閃動著暴虐兇殘的火焰,袒露出上身各種各樣的野獸紋身,得意的發出猙獰的狂笑。

大廳前的臺階前方,一張用各種獸骨搭起來的寶座上,同樣赤裸著上身,袒露出胸前那個巨大的暴龍頭的夏頡,同樣在臉上嶄露出蠻人那特有的帶著點血腥味的笑紋。在受混沌天雷轟擊轉化為混沌之體的時候,夏頡的身體受到了全方位的改造,胸前那個同樣用巫力刺出的暴龍頭像,也混合了一點兒混沌之力,好似鐳射三維立體圖一般,活靈活現,好似隨時能從夏頡胸前撲出去吞噬前方的一切生靈。

兩個面板白皙,手臂和大腿都纖細得好似小姑娘般的中年男子被得意狂笑的水元子重重的慣在了院子地面上。院子四周的圍牆上站著的蠻人戰士同時吐出了一聲冷氣,重重的‘哼’了一聲。院落中的百多名七鼎以上的高階武士,則是獰笑著朝前踏上了幾步,有意無意的擺動著自己手上還沾染著血跡和肉絲的沉重兵器,醜陋的臉抽搐著,露出了好比鬼怪的笑臉。

數百名高鼎位的大巫同時凝神盯住一個人,那等壓力幾乎能夠將金鐵融出一個窟窿,又怎是這些尋常人所能抵擋的?

兩名中年男子哆嗦著蜷縮成了一團,背靠背的擠在一起,驚恐、絕望的目光在夏頡一行人面前掃來掃去。

輕輕的拍了拍自己那獸骨寶座的扶手――扶手是兩顆長有利角兩尺左右大小的山鬼骷髏――夏頡獰笑了一聲:“孩兒們,把這兩頭肥羊的心肝給剖出來,好好的整點一副醒酒湯!嘖嘖,看他們長得白嫩嫩的,這心肝肯定是又脆又鮮!”

很有點狗仗人勢的白聞言一骨碌的從夏頡肩膀上跳了起來,連蹦帶跳的跑向了兩名中年男子。他繞著兩個人跑了兩圈,突然裂開嘴大吼了一聲,嘴裡白生生細密的銳齒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白的兩爪猛的探出,在兩人大腿上輕輕的劃開了一條細細的、淺淺的血痕。(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但是,也足夠了,鮮血噴出來,兩人的心理防線立刻崩潰,他們癱軟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說,我說啊!”

夏頡歪了歪腦袋,用力的拍了拍站在他身旁的赤椋,得意的笑道:“用他們心中最恐懼的東西去擊潰他們的心理,是得到口供的最好方式。沒必要每次都去給人嚴刑拷問,弄得血糊淋當的,還難得擦拭地板來著。”

赤椋對夏頡近乎驚為天人,他連連點頭,用崇敬和敬仰的目光狠狠的滿足了一下夏頡的虛榮心。夏頡得意的‘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