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之法?分明是道法中的乙木遁術。只不過,夏頡懶得給白蟰解釋這些。他死死的盯著白蟰手上的長弓,陰沉的說道:“夏帝太康弓。赤椋,果然是你殺的。”

手指動了動,白蟰將裹在水波中的白丟了出去,身體輕盈的落在了百多丈外的一棵大樹梢頭。她‘嘻嘻’笑道:“沒錯,赤椋是我殺的,九大天候的叛亂,是我鼓動的,甚至買通東夷人在北方雪原襲擊你們,也是我的乾的。你現在知道了這些事情,又能怎麼樣呢?”風騷的扭動了一下身軀,白蟰嬌柔的笑道:“猛天候是不是想要狠狠的鞭撻本宮呢?”

手一揚,一道巨大的雷霆聲過處,夏頡脫手轟出數十道掌心雷,將白蟰附近的大片樹林轟成了粉碎。雷火猛烈,一株株大樹在雷火中著火燃燒,空氣裡飄蕩著一絲雷霆過後特有的臭氧味道。白蟰被夏頡這說打就打甚至連印訣都不用掐就能放出來的雷電嚇得花容失色,倉卒中揮動數條水浪裹住了全身,勉強擋住了夏頡的一通掌心雷,驚惶失措的逃到了另外一株大樹上。

她氣極敗壞的指著夏頡叫道:“好一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你,你敢對本宮下毒手?”

白剛剛掙開了裹住他的水波,聽得白蟰在那裡喝罵夏頡,白張開大嘴,一道涎水遠遠的噴向了白蟰。白噴出的這一道涎水晶瑩透亮有如水晶所化的溶液,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可是等得這一道涎水噴出了百多丈遠到達白蟰頭頂的時候,涎水突然散開化為一蓬水霧飄下,那水霧是一股讓人心驚的墨綠色,近乎黑色的墨綠色。

沖天的腥氣中,白蟰再次被逼得朝一旁退卻,她方才立足的大樹周邊數百顆巨木被那水霧一照,頓時枯萎倒在地上,化為一根根極細的黑木炭。方圓數百丈的地面一片焦黑,生機斷絕,那土都變成了死土,再也長不出哪怕一根草來。

白的這一手可嚇壞了白蟰,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被白的口水噴中,會變成什麼樣子。她近乎歇斯底里的指著白咒罵道:“你這頭畜生,好生惡毒。我和你主子說話,你在旁邊灑什麼威風?”白蟰怒喝道:“夏頡,若是你不想聽本宮對你有大好處的話,你就只管叫你的這頭畜生動手。”

一手抓起了白摟在懷裡,親暱的用下巴摩擦了一下白的腦袋。白伸出兩條長臂摟住了夏頡的脖子,親熱的用大舌頭對著夏頡的臉蛋一陣亂舔。夏頡笑嘻嘻的看著白蟰道:“胡說八道,白有什麼惡毒的?看,我不是一點事都沒有麼?”臉上是笑嘻嘻的,夏頡的一對眸子卻是陰寒有如萬載玄冰,冷冰冰的盯著白蟰,看得白蟰渾身不自在,急忙又退後了幾十丈。

夏頡緩緩的飛起,也站在了一株大樹頂上。他冷冷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空閒功夫陪你這老女人呱噪。”

白蟰眼睛一凝,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如此,甚好。若是你能加入西北候他們的軍隊,日後我成事了,我讓你做新的輔公。”

夏頡和白全傻眼了。白愣了一陣子,突然‘吱吱吱吱’的抱著肚子狂笑起來。夏頡也是笑得前俯後仰的,他大聲笑道:“白蟰,你這個瘋子,你真的瘋了。你成事?你成什麼事?你還想當大王不成?你一個女人,大夏什麼時候出過女大王?哈哈哈哈,你能成事麼?你挑撥九大天候叛亂,結果九大天候兵敗如山倒。你挑起西北候叛亂,西北候的叛軍到現在還不敢和我們平叛大軍見面。”

用力的吐出了一口濃痰,夏頡冷笑道:“你一個娘們,也能成事?”

白蟰氣得面色發白,她尖叫道:“誰說女人就不能當大王?別忘了,造人的聖人,還是女媧娘娘哩!”

“放肆!”一聲怒咆遠遠的傳來,青�Я熗舜笈�拇笪壯�獗嘸彼儔祭礎G帑'怒喝道:“女媧聖人是何等人物?白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