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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車廂內修煉,那些光點已經快充斥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血液,順著血液經脈在身體內流動,周身都有種充滿力量的飽脹感。就好像她的身體是一個飢餓狀態的孩子,這些光點是食物,而她的身體現在已經吃有七分飽,再吃三分就會達到飽和。
她不知道飽和之後會怎麼樣,卻本能地知道吃飽之後需要消化。
車廂內雖然開了小通風口可以流通空氣,但因為每一次進去都要將火車廂開啟,裡面放了什麼就看的一清二楚,因對這些人有防備,這次她並沒有開啟門進入貨車湘,而是端坐在週三背上,隨著週三的跑動,徹骨的寒風便如刀子一般一道一道刮在她臉上。
許是察覺她有異,前方客車車主沈力搖開車窗對她喊:“小妹,外面冷,你還是進車廂坐吧,我給你開會兒空調。”
週末想了想,也不推辭,從週三身上溜下來,進入客車箱。
一進入,便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客車箱內空調溫度打了二十五度,外面大約在零下幾度,這樣的溫差使得她進入客車箱之後就有些昏昏欲睡,正好看到在飯店裡端菜端碟名叫楊紅的中年女子,便跨步走到她後面的座位上坐下。
楊紅抬頭對她笑了笑,一隻手護著在她懷中沉睡的少年。
少年十二三歲的樣子,眉眼稚嫩,倒也沒甚特別,只是中年女子臉上的表情讓她想到自己父母。
客車上位置多,卻只有二十幾個人,都零零散散地坐著,楊紅後面靠窗戶的位置空著,她便坐在那裡,面朝著窗外閉目養神。和她同坐的也是個年輕女子,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
她屁股還沒坐熱,身邊的年輕女子就起身離開了,接著旁邊椅子再度一沉,似乎又有人坐了過來。
她淺淺地抬了下眼皮,就從玻璃窗模糊地看到那一頭枯黃稻草般的洋蔥頭。
就被那黃毛年輕人揮手叫走,坐到她身邊用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刷過的牙,噴著一股腐臭味對著她露出自以為瀟灑的笑容,湊到她身邊:“哎,美女,那裡坐著多冷,到哥身邊來坐,這裡有空調有沙發,人體恆溫!”
表情如同施恩般倨傲,彷彿就等著她來投懷送抱。
見她不動,還做出酷霸拽的表情,吸了口煙,噴到週末臉上。
週末差點被這口帶著濃郁惡臭的味道給燻暈過去,強忍著不適冷著臉憤憤起身。
枯黃洋蔥頭一手湊了過來,一手搭在椅背上,似乎想攬住她肩膀,週末手中倏地多出一直鋼箭,對著她肩膀的位置狠狠紮了下去。
黃毛年輕人速度極快,手的速度只餘一道殘影,箭頭噗嗤一聲扎入皮質椅背當中。
黃毛年輕人臉上兇狠之色一閃而逝:“臭~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卻見憤怒當中的週末面若芙蕖般嬌豔,語氣頓時軟了三分,冷哼一聲,酷帥狂霸拽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自己過來坐。”
看那副因有了異能就小人得志的嘴臉,她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將那嘴臉給扇歪了。
她緊緊捏著手中那支箭,神情冷的能凍出冰渣來:“讓開!”
黃毛不僅沒讓,反而哈哈大笑地將腿架在前方椅子的靠背上,明目張膽地擋住她的路,“叫聲親哥哥就讓你。”
在末世這批餓的面黃肌瘦的人中,週末不論相貌還是氣質都十分出挑,加上總是一副冷冰冰的不搭理人的模樣,越發讓黃毛心癢難耐。
左後側黑絲短裙女子眼刀子唰唰唰地往週末身上射,那眼神就彷彿週末是個狐狸精,搶走了她老公,而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對週末露出憤恨的表情一樣。
週末抬起手中箭只,指著黃毛,眸光凌厲地看著他:“讓不讓?”
黃毛笑嘻嘻地伸手往她臉上摸:“叫親哥哥就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