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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黃毛腫著一張臉,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眼神陰狠的彷彿能噴出毒汁來。
羊駝斜睨著彎腰趴在地上的黃毛,臉上笑著,眼裡卻一點笑容都沒有,眼尾的冷光如出鞘的冰劍一般,帶著冰冷的肅殺之氣。
羊駝已經有十多年僱傭兵經驗,哪一次不是在生死線上徘徊,能活到今天除了本身出眾的身手之外,還有對危險的敏銳度,從來都是提前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
這黃毛雖是變異人,但恐怕才變異沒有多久,對於新出的力量並不會使用,這樣的菜鳥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扛槍的小孩,只是小孩拿到槍之後危險性也會提高,他唇角含笑,卻在想著要不要提前把他幹掉。
這種恍若實質的殺氣籠罩在黃毛身上,黃毛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瞬間灌入頭頂,身體連忙向後爬著退了兩步,似乎想離這男人遠一點。
羊駝兄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那股莫名的壓迫之感陡然消失,所有人都像是從高空突然落地一般,微微鬆了口氣。
車上總算安靜下來,三輛車開始過橋。
這個橋過的比之前兩座橋都要來的順利平靜,平靜的讓人心頭都籠罩著陰影。
橋身總攻九十米長,羊駝在中見那輛大客車上,滕鉞的貨車開在最後,後面是週三。
車子剛剛過橋開不到五十米,週三突然停下腳步,對著前方狂吠不止,喉嚨裡發出呼嚕嚕兇猛的威脅聲。
週末從來沒有見過它有如此威武的時候。
週末和滕鉞心知有異,連忙停車。
椒邑縣和這段時間來他們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像。
如杭城,在他們最早離開的時候,末世不過剛剛開始,裡面大多都在災難面前活了下來,和他們一起上高架逃命的人還不少,金陵是軍事基地,金陵城雖大,還是很快被軍隊控制了起來,相對其它地方來說,這個城市如同象牙塔一樣安全。溫泉鎮詭異,是他們第一次見識到末世的變態。
而這些,都不足以形容椒邑縣。
進入椒邑縣首先給人的感覺便是它曾經的繁華,那鱗次櫛比的大廈、層層疊疊的辦公樓、大面積的工廠小區,這一切即使被大雪淹埋,也能感受到這座城市曾發出過的旺盛生命力。
週三叫聲格外響亮。
太平橋頭一塊巨大石碑隨著地面震動,大面積的雪塊嘩嘩掉落,露出裡面青黑色碑塊。碑塊上寫著:明永樂初年,椒邑一術士提出,如把椒邑城—山峰加高,便能多出舉子。教諭吳穎便帶領一幫秀才前往彼處培土加高,恰巧一總旗過此,與秀才發生口角受辱,於是誣告全椒人謀反,永樂帝欲派軍隊血洗椒邑縣。
後來椒邑縣便有了個傳承千百年的傳統:走太平。
據石碑記載,是為了紀念為全椒邑縣死去的冤魂鳴冤的官員,同時祭奠全城冤魂。
滿目白雪,這突然冒出的青石碑,及青石碑上描寫冤魂的刻文,在雪地間格外醒目與詭異。
滕鉞當機立斷,連忙倒車,這時周圍密密麻麻出現成千上百隻喪屍,將他們圍的嚴嚴實實,那組織性紀律性,彷彿有人指揮一般。
兩輛客車上的人全部頭皮炸開,尖叫不已。
羊駝直接一句:“還有誰叫,直接扔下車。”車上叫聲陡然一止,然而所有人依然瑟瑟發抖。
即使這段時間他們也跟著出去找獵物殺喪屍,然而他們終究只是普通人,手中的武器都是扳手、鐵鍬、菜刀等物,次點的甚至是鋼管、板凳腿等。
每次都是四五個人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