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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懷裡。
他身上的氣息炙熱的像是能將人融化一般,掌心燙的嚇人,手中扶在她腰上,像是要將她融成一灘水。
週末扶著他坐穩了身體,正要推開他,卻被他宛如鎖鏈一樣的雙臂緊緊固定在他懷裡,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絕望的低氣壓。
週末被他的勒的骨頭生疼,這一刻她竟有種錯覺,滕鉞此刻是悲傷無助的,甚至是有些自我否定厭世的,周身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低迷沉重。
她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她知道他難過,她心痛,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忍。
忍著心痛,忍著心動,忍著心疼。甚至忍著心軟,忍著不讓自己去抱他去安慰他。
這一刻,她同樣心如刀割。
他就這樣一直抱著她,過了好久似乎都沒有從自己的情緒當中掙脫出來,她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嗓音低啞:“我阻止過,沒有成功。”
聲音絕望黯然。
這樣的滕鉞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像是揹負了太多,一直以來只是默默承受,背脊高大的像是一座山,永遠壓不垮,可這一刻他就像是隨時會崩塌一般,有什麼東西壓的他快要崩潰。
他有太多的秘密,她不懂,也不想懂。
可這窒息般的沉默終究是讓她不忍,讓她說出:“不是你的錯,別把別人的責任,壓在自己身上。”
她不知道他在揹負著什麼,卻本能地這樣安慰。
他們倆也不知道怎麼開始的,就像是兩個絕望的人相互抓住了浮木,慢慢啃噬著對方,又像是在相互安慰,相互舔舐,想要吞噬賭坊的全部氣息,甜蜜而濃烈。
過了好久之後,兩人終於分開,週末仰著臉枕在他的腿上,戳著他的胸膛,“我父母還活著對吧?”
滕鉞似乎也放鬆了很多,周遭低沉的氣壓消弭,粗糲的拇指撫摸著她紅腫的嘴唇:“嗯。”
“都沒事吧?”
滕鉞臉上有著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笑,“嗯。”
“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是不是我去重慶就能見到他們?”
滕鉞這個時候就像是啃了骨頭饜足的大狗,親吻著她的額頭、鼻樑和嘴唇,“他們不是我帶走的,我並不知道他們在哪裡。”頓了一下,“不過,除了重慶就是京城,我會幫你問的。”
週末這才真正的笑開,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陰霾逐漸消散:“知道我爸媽還活著,我就放心了,或許在你們手裡,會比末世其它地方更安全。”
他們總是衝著她來的,她越強,爸媽越安全。
她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就是他們尋找的第六人,而滕鉞最開始出現在她家,並不是她當時以為的意外,而是自己本來就是他的任務目標。
“賣給我弩箭的人,其實也是你對不對?”週末並不是笨人,不然也不會從一些蛛絲馬跡,就懷疑到滕鉞和羊駝頭上。
當一切謎底揭開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麼沉重與難以接受。
滕鉞用下巴上的青色鬍渣細細密密地在她下巴和脖子上蹭著,親吻她的唇角,“你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週末躲避著他的親吻,似悵然似無所謂地笑道:“原來一切都是一個局,用來接近我的局,後面安排的那一切,都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為什麼不直接將我抓起來拖去研究?取得我的信任和直接抓去研究沒有什麼差別吧?那時你要抓我的話,我沒有反抗的能力呢!”她危險地眯起眼睛,笑眯眯地瞅著他,似開玩笑地說:“現在……可不那麼容易呢!”
滕鉞又不說話了,目光定定地凝視著她,眸光深邃又似掩藏著難以察覺的委屈。
週末捏了一把他剛毅的面頰,嘖了一聲:“真是煞費苦心,連美人計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