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見那三人纏鬥時,為何要暗自出手相助。。。。。。”這人話還未問完,便被先前那粗聲之人打斷,道:“暗自出手相助?嘿嘿,老子何須暗自出手!你二人與我動手時,可曾見我使暗招取勝麼?”那人聞言忙道:“晚輩說錯了。前輩武功蓋世為人正大光明,豈能使用暗招!”

粗聲之人似乎點了點頭,笑道:“我之所以助那對蹩腳伕婦,是因他們落了下風,嘿嘿。。。。。。你們該知曉,與他們交手那個人曾是我一力扶持起來,後來又背叛我的人。哼,可我為何不找他算賬,唉,當真是一言難盡。。。。。。我只想讓他們別在這山上晃來晃去,讓他們越打越遠,快些離開這裡,免得影響我今日之要事。不過,他獨吞了我的財物,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哈哈。。。。。。鍾楚小子,你不會真的不認識他們吧?那可是你們飛龍教多年的死對頭,對啦,你必是希望他死吧?”

李玄三人聽了大吃一驚,彼此看看對方,隱隱明白,他們口中的一對夫婦和另一人,正是沈無懼與袁四姑娘、金水。

他轉頭看了看阿瑩,見她臉頰蒼白,神色慌亂,估計也已聽明白了,心下暗道:“飛龍教教主鍾楚?這可是個厲害人物啊!他怎麼到了此處?到底是什麼樣的厲害人物能令他口口不離前輩二字呢?”

阿瑩聽了他們對話,自然明白這三人是在談論爺爺沈無懼,待聽到‘你們飛龍教與他是多年的死對頭’時,更確定無疑。因為江湖盡人皆知,飛龍教與天神幫因地盤之爭,早就不相往來,已是多年對頭。她不知爺爺沈無懼遇到了什麼險情,粗聲粗氣之人是如何在暗中出手。爺爺有危險了麼?如此想著,更是心焦不已,待聽此人自稱曾一力扶持過爺爺,印象中除了一個喚作燕無敵的人,再無他人了。

她念及此處,不禁伸手摸摸懷中那枚銅牌。這枚銅牌正是傍晚時分,沈無懼交給她的那枚銅牌。

銅牌在她懷中,觸手溫熱,好似爺爺的叮囑,但銅牌堅硬,又似這混亂的世道,除了堅強的人能夠活下去,倘若柔軟溫順,卻會被踩踏成泥。阿瑩暗道:“爺爺說此牌聚集了他畢生的秘密,又說那個燕姓人極是愛財,卻言出必行,若我有難,可憑此牌找他相助。但如今他要行何等大事,竟不惜暗助袁四姑娘和金水二人,讓他們與爺爺死纏爛鬥?他又為何不趁機偷襲爺爺呢?但願。。。。。。但願此人不是蠻霸的燕無敵!”

樹內樹外正各懷心事,卻聽一蒼老剛硬的聲音長嘆一聲道:“前輩這是哪裡的話?我教雖與沈無懼多年爭奪地盤,鬧得不可開交,但極少去做犧牲幫眾性命來換取地盤這等蠢事。再說,沈無懼掌管天神幫時,雖少行俠義之舉,倒也是個恩怨分明做事磊落之人。我們若在此時落井下石,那與江湖上的無賴地痞又有何分別?”

阿瑩聽他這說的慷鏘有力,極是硬氣,不禁暗暗佩服,又聽他誇讚爺爺沈無懼的為人,不禁大增好感。李玄細細聽了,已知此人便是昨日在客來喜店前與花蝴蝶劇斗的司馬南。

粗聲粗氣之人聞言哈哈大笑,聲音沉厚寬重,顯然內力深不可測,這一笑竟引得木籠中的金錢豹不安起來,不住地低聲嘶吼。他似乎很不滿意司馬南對自己這樣說話,稍停時許,很不悅道:“司馬南,你不過是飛龍教的內外掌管。我問鍾楚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司馬南似乎毫無懼意,道:“前輩這是讓我有話不說,做個啞巴麼?江湖天下,抬不過一個理字。既然我與鍾教主合力也不是您的敵手,投到您的麾下,殺剮與否,早已置之度外,縱然這樣,江湖上的道義話就不可講了麼!這個江湖並不是一個蠻霸之人的江湖。”

話音剛落,便聽喚作鍾楚那人厲聲喝道:“司馬先生,你我既已歸附前輩麾下,怎可無禮?”司馬南聞言,重重‘哼’了一聲,似乎對鍾楚呼喝自己,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