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橫穿沙漠,此刻季潔已經身在帝都。

想到此處,蕭沉不禁加快速度。傅挽月咬了咬牙亦是加把勁兒,她雖說是個女人,但老是這麼跟在一群男人後面吊車尾,怎麼說也不好看。

夜裡,四人落腳在客棧裡。傅挽月洗了個澡去了一身的疲憊躺在床上,真是覺得全身快要散架了。粉碎性骨折也不過如此吧?

一想到明天還要趕路,傅挽月就覺得渾身疼。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呵!呵!

說也奇怪,她好像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微生伊蘭了……傅挽月皺眉想了想,季潔被擄走的事情,該不會真是微生伊蘭乾的吧?她們倆當初喝酒的時候,她就是說說,微生伊蘭要是真因為她的話去搶了季潔的話!傅挽月一巴掌拍在臉上,“真特麼的罪孽深重了……”

想來想去,傅挽月還是穿了衣服去找蕭沉。

傅挽月是女人,自然是自己一間房。其他三個男人一間房,她正大光明的去敲門叫蕭沉好像有點兒不好。於是傅挽月聰明瞭一回,差了店小二去把蕭沉叫過來。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傅挽月急忙跑過去開門,蕭沉站在門口。看樣子也是剛洗過澡,頭髮還未全乾。傅挽月吞了口唾沫讓開身,“進來說?”

蕭沉有些猶豫,畢竟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就算他們彼此已經表明心跡,但傳出去多少於她名聲有損。

“放心啦,我不會吃了你的。”傅挽月伸手扯了蕭沉的胳膊拉進屋。

隔壁一直站在房門口的劉莫寒黑了一張臉,風七臨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不困?站那兒幹嘛,快睡覺吧。”

劉莫寒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向床榻。

“劉將軍不是有個未婚妻嗎?怎麼這會兒瞧著對隔壁的這位有些不尋常的意思?”風七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對她如何不尋常了?月兒生前的時候,她對月兒百般刁難。你覺得我對她還能怎麼不尋常?”說完,劉莫寒輕哼了一聲,脫了鞋子躺上床。

風七臨摸了摸鼻子,算了,別人的事情他管這麼多做什麼……真是。不過說到底,劉莫寒的未婚妻傅挽月到底是怎麼死的?該不會真是如傳言那般,在新婚之夜被人一刀捅死了吧?側臉偷偷瞧了一眼劉莫寒,風七臨嚥了一口唾沫。如果真是那樣,劉莫寒這個將軍當得未免太磕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到手的老婆被人殺了,跟煮熟的鴨子飛了有何區別?嘖嘖……

作者有話要說: 附近在檢修,今天一天都停水停電。某人已經熱成狗了……

好不容易十一點半有電了,於是就碼出來這麼多先更了

我怕白天還會停電……

T。T 一點半鳥……

☆、伊蘭

傅挽月把蕭沉拉進屋裡,蕭沉也就既來之則安之的在桌子旁坐下了。傅挽月伸手倒了茶推給他,自己也在他對面坐下了。

“這麼晚叫你過來,不好意思啊。呵呵……”其實她哪兒有那麼厚臉皮,她其實還是會害羞會緊張的。不然她幹嘛兩手攥的死緊?

蕭沉一手擱在桌上,輕輕敲了一下。“你不是說,有事兒跟我講嗎?”

傅挽月侷促的點了點頭,“是有點兒事兒,我方才睡不著,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番。忽然想到些事情,所以就找你來說說。”

“嗯。”

傅挽月舔了舔唇,“你記得那天我跟微生伊蘭喝酒的事情嗎?”

蕭沉伸手端茶杯的動作頓了一下,腦海中瞬間閃過那天他送她回房,她伸手扯他的衣袖時候說的那些話。“嗯,記得,怎麼了。”

傅挽月沒注意的蕭沉的心思,於是她捏了捏手心低頭接著說:“那天我跟她說的話其實你都聽到了吧?就是我說讓她去搶……風七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