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不好奇嗎?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否則我會難受一輩子的。

這孩子滿臉寫著:這個恩我一定要報!

孟湘霧:……

趴在孟湘霧懷裡的免兔抬起頭支稜了一下耳朵,血紅的眼睛看了看弟弟,又趴了

回去。聽他這麼說,天歌倒是有了些好奇心:“你若願意,可否說說我?”孟湘霧點頭道:“那便為我的姐姐算算吧,就當是為我算了。”弟弟上前幾步走到天歌面前,伸出右手小心地捏住天歌的一根手指,抬眸與她對視,同時左手掐算著什麼。

少頃,他放下手說:“這位姐姐,你明年開春便會遇到如意郎君,一年後與他結為道侶,琴瑟和鳴。十二年後,與他育有一女。

天歌笑了笑,面若桃花:“我可要當真了。”

一旁的哥哥插嘴道:“我弟弟就沒有說不準的事兒,這位姐姐,你就等著嫁給如意郎君吧!”

好,借你吉言。天歌又笑了,不過看神情沒怎麼信。

“我們要去置辦傢伙什物了。”孟湘霧瞥到殷切看著她的哥哥,抿了抿唇道,“我申時在城門口等你,可行?若你沒做完梳子,那便算了,我們日後有緣相見你再給我罷。

“可行,可行!哥哥趕緊回道,“一個梳子,很快的!恩人一定要等我啊!”

孟湘霧抱著兔兔,與天歌買了日後在妖界要用的東西,買完後恰好是申時,便去了城門口。她們遠遠就瞧見了那對兄弟。

走到近前,哥哥拿出一個被軟布包裹著的物件,開啟後是給孟湘霧的木梳。

哥哥果真是煉器師,那梳子上雕刻著精美的牡丹紋不提,還嵌著陣法,構思巧妙,與牡丹花紋相得益彰。只是他修為低,這陣法也跟著降低了效果,原本可保木梳幾千年不腐,如今頂多千年。

孟湘霧接過哥哥遞來的木梳,微微露出笑容:“謝謝,我很喜歡。”

天幕外,正在看直播的天青瞪大了眼睛,連忙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件她娘天歌的遺物。

那是一柄木梳,與此時天幕上出現的木梳別無二致,花紋的模樣、陣法的走向,一絲一毫沒有半分割槽別。縱使七百多年過去了,在陣法的作用下,依舊光潔如新。

天青捧著木梳的手顫抖著,喃喃道:竟是如此……顧寂看到天青手中捧著的木梳,整個人傻掉了。娘?這是哪來的?他震驚地問。

這是你外祖母的遺物。”天青望著天幕上那個與孟湘霧有七分像的少女,嘆息般的語氣講道,“想來阿湘便是湘霧的前世了,你們今生

定下婚約,是阿湘轉世後還想與我娘成為一家人,是冥冥中的緣分……

說到這,她白了顧寂一眼:“都讓你這兔患子折騰沒了。”

顧寂哪敢吱聲,悶頭不語。

“罷了,終究是有緣無分。”天青指尖緩緩觸過梳子上的花紋,“是你配不上湘霧。”

顧寂抿著唇,有點委屈地看了眼天青。

看著顧寂那副表情,天青更來氣了,開始遷怒顧他爹:“你們姓顧的不配跟她成為一家人。”

遠在妖族邊界,聽了愛妻的話正在尋找妖族太子蹤跡的顧宗主,猛地打了個噴嚏,納悶地搓了搓自己的鼻頭:“怎回事?”他憨笑一聲:“定是青兒在想我。”

另一邊。

孟洛雨看著天幕上那對兄弟,表情驚愕,如遭雷擊。

他仔細地看著他們的臉,尤其是弟弟的眉眼、鼻子、嘴巴,難以置信地與他記憶中那個只見了一次的人對應上了,只是年齡有所區別而已。那哥哥的臉也不算陌生,其實他也見過。

這對兄弟中的弟弟,便是他幼時在珠洲城遇到的、賣了他一個小木人的攤主!那哥哥,是後來跟攤主發牢騷的乞丐!原來他能在藍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