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陽聽見楚雪虹的47意後說的話:”楚董事,我要錢。給我錢,我就如雪虹意願離開她!”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不算是問題。楚文東毫不猶豫地撥了筆豐厚的款子劃到他賬戶上,算是給妹妹解決了這個事。

“文東,我讓你來是因為我在這個房間裡發現了一樣東西。”楚昭曼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鋼筆,“你能幫我問一下,這支筆的主人可能是誰嗎?”

“維斯康提全球限量版僅努支的鑽石款黑色紫禁城?”見到筆身上貨真價實的鑽石閃閃發光,楚文東大吃一驚,“你自己不是也有一支嗎?”

“我那支是山寨版,你不是不知道。這樣的筆是買也買不到的。”楚昭曼舉著這支真正的黑色紫禁城,難以理解地說,“我問過韓貴浩了,他說他沒有買過這樣的筆給墨蘭。只能說是墨蘭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的。”

“筆蓋呢?”楚文東接過這支筆身,看來看去,似乎筆的主人將它保護的很好,並沒有什麼損傷的痕跡,也因此捕捉不到主人的身份。

“暫時沒能找到。”楚昭曼望著他說,“有問題嗎?沒有筆蓋就不能問出是誰嗎?”

“是可以讓人在供應商那邊問一問。”楚文東因為這支尊貴無比的鋼筆,連帶對這個死去的傅家小姐傅墨蘭頭一次感到了好奇,“小姨媽,你確定這支筆會是那個傅小姐留下來的嗎?”

“她是個怪人。別說韓貴浩不瞭解她,她跟大多數傅家人也不親近。包括那個市長秘書肖慶生說了,她出事之前他剛見過她,墨蘭根本同自家姐姐親戚說話都很生疏。而且,很久沒去探望老太太了。”楚昭曼邊嘆邊說,在自家侄子面前表現出對一副慈母的關愛。

“我只知道她死了,老太太和她姐姐很傷47。”楚文東想到蕙蘭那天在葬禮與自己的爭吵,感覺傅墨蘭死的真有些詭異,提起眼角一看發現楚昭曼對死人的感嘆根本是樂在其中,“小姨媽,這事真不會是你派人做的吧?”

“不是我。”楚昭曼似乎有些生氣了,“我有這麼白痴嗎?想弄死她,有的是法子,沒必要去犯法。”

“但是你肯定無意中助了一臂之力,比如說,瞞住了她被捕的訊息。”楚文東不會輕易被她糊弄了。

楚昭曼冷哼:“那個丫頭想跟我鬥,遠著呢。硬要說,也是她自己命不好!跟她媽一個樣,都死於非命。”

懸掛在他們面前的《麥田守望者》油畫後面,一顆小型的監聽器幽閃著工作中的紅燈。

“哦。還有一件事,我遇見盧裕華了,她讓我轉告她對你和嬌嬌的關心。”

“我聽說了,是她第一時間派手下通知你,你才能這麼快趕來營救我。”

“她說,她崇拜你,想得到你的47。我看她說的挺誠47的。”

“她對我是挺關心的,不能不讓人動容。”一一《省長夫人》一一

墨蘭坐在49交車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現在這個時間段,正好是上下班的高峰期。49交車悠悠慢慢的,好比烏龜在堵車路上行走,上下車的人多,車上擁擠的乘客量大。在這樣一個高度喧譁複雜的環境內,沒人能留意到她細徵到點子上的動作。她單側耳朵裡塞的是對講器,裡面傳出由金轉接過來的監聽器聲音。

這個監聽器,是上次她派人偽裝成裝修工人,給楚嬌嬌重新搬傢俱進她房間時安上的。現在,當聽到了楚文東與楚昭曼共同的矢口否認,她確信了,陷害她入獄並要她在獄中冤死的人,不是這兩個人。但楚昭曼的確是助紂為虐,罪該萬死的……

墨蘭微蹙眉間,敲打著指節。上回她同時讓人跑回傅家幫她搜找黑色紫禁城,今費鎮南送的這支筆落入了楚昭曼手裡,幸好只有筆身,至於寫了”悅林”二字至關重要的筆蓋,似乎不知所蹤。

聽完楚昭曼最後一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