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自然是相信公子的。只是這銅卷軸著實是非同小可,對於權相宇文家來說沒什麼,但是具體到了我們芙家,甚至安公子那邊就是性命之憂了。”

鶴玄望著芙雅凝重的神色道是也點了點頭道:“小姐說的極是,我雖然不知道這銅卷軸中到底藏著什麼,或是這畫中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是在下透過安堯息這些日子的樣子也是意識到了銅卷軸非同小可。”

芙雅見著鶴玄釋然的樣子,並不像要拿銅卷軸做什麼文章的樣子,才緩緩舒了口氣,接著細細盤問道:“公子,我著實想問一下,你取畫了之後,還有誰知道此事,或者你的親信,穆思琪知道畫兒在你那邊,除了她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鶴玄方欲回答,只聽馬車的頂蓋似乎響了一下,騰的一下,從外面翻進來一個人。

青色的身影穩穩當當的立在馬車中間,絲毫不被馬車的顛簸所影響。

芙雅定睛望去,不是別人,正是安堯息,只見安堯息手中執著一把雕刻的及其尖銳的木劍,輕輕指著鶴玄的咽喉。

芙雅一怔,連忙問道:“公子,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而且,你這是幹什麼?”

安堯息手中的劍,還是絲毫都沒有放鬆,指在離鶴玄脖子一寸遠的地方。音調拖長而且冷冷說道:“鶴玄公子,你還是坦白說吧,還有誰看過那個銅卷軸。要不”說到這裡的時候,木劍揮舞了一下,樣子好像是威脅似的,聲音冰涼的說道:“這雖是木劍但是劍尖也是極其鋒利,若是一不小心將公子的咽喉挑斷就不好了。”

鶴玄並沒有露出意思害怕的神色,反倒對著他的寶劍很是坦然,抬頭望向安堯息的臉龐,輕笑了一聲道:“我說了。公子也是不會相信的,又何必非要知道呢?公子這些日子的目的不就是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麼。既然我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不說死的慢一些。”

安堯息聽著鶴玄的一番話,一個巧妙的劍花,將木劍收到身後,深不可測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冷笑道:“其實與我說了,要比與芙相說來的划算。”

芙雅聽著安堯息的話語。不禁眉頭一蹙,心中納納道,難道~~~

安堯息接著說道:“我在宇文家找到了這個,其實只要將這個東西交給相爺,便又是一場不可小覷的驚濤駭浪。”

鶴玄表情滯了一下,納納說道:“你都知道。何苦問我?”

芙雅連忙緊走了一步,轉到安堯息前面,眼睛望著安堯息手中拿著的東西。紫銅的的光澤,看起來結實而小巧,通體不大,只有那畫軸中另一個銅卷軸的一半大而已。

“這個便是?”芙雅失聲說道,“難道這個便是銅卷軸?”說著望向安堯息與鶴玄的表情。安堯息咄咄相逼。鶴玄沉默不語。

兩人皆不回到芙雅的話語。

芙雅一手奪過了銅卷軸,那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一番。之後將那銅卷軸還到安堯息手中道:“這不是真的,這個材質與畫卷中的那個相差很多,那個是黃銅片製成的,這個是紫銅,質量都是不一樣的。”

安堯息輕笑一下道:“鶴玄公子,你的伎倆太低了吧,連芙小姐都可以看出來是仿製的東西,即居然要拿來騙我麼?”

鶴玄低頭,沉聲說道:“安堯息,這個東西並不是我拿來要騙誰的,只是想要化解這場波瀾的。”

芙雅一怔,連忙抬頭望向這邊的鶴玄,此時鶴玄的神色與剛才已經完全不像了,陌生的讓自己都不認識,張口結舌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這兩個人相互對峙。

過了一會兒,還是安堯息先開口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銅卷軸應該在宇文相爺手中了?”

芙雅聽著這幾個字,頓時也是心中一跳,在左相那邊,這就證明穆思琪的話,芙家著實要有一場大的波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