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小夥計,默默的關注著南宮世家在南宮葉飛燕的主持下,在江湖中重新崛起。

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徹底的錯了!

女人終究就是女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險惡的江湖上呼風喚雨!

表面上風光無限,其實她們卻不堪一擊,因為她們的眼裡的江湖是永遠是一個美麗浪漫的舞臺,事實上這是一個充滿血腥殘殺的舞臺!

她們試圖用美麗化解江湖人心中的殺意,似乎很多江湖人都已被她們傾倒,甘心為她們驅馳,歸於她們的名下!

這些混跡江湖的大豪,是不屑於跟一群女人拼殺,殺女人不但顯不出他們的威勢,反而會被江湖同道看低自己!

一旦有一個不懂得風情,不顧江湖道義的人橫空出世,將他的屠刀對準這些女人,她們頭頂虛幻的光環,立刻便化為煙雲消散!

很不幸,南宮飛燕首當其衝,第一個接受了被殘酷屠殺的命運,也連累本已沒落,後繼無人的南宮世家!

而躲在小店裡的南宮北昨夜竟然醉了,一如既往的醉了!

醉生夢死已是他的全部生命,一個劍客不能夠拿起自己的劍,除了醉生夢死,他已別無選擇。

當南宮被一夜滅門的訊息傳遍江南的每一個角落,也傳進了酒醒一刻的南宮北的耳朵裡。

絕望,憤怒,狂躁……

瞬間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識的南宮北,無意識的翻出了壓在床下的長劍。

塵埃飛揚,長劍出鞘!

塵封的清風細雨一劍,劃出一道淒厲的寒芒,一閃而出,空氣中頓時彌滿了淒厲陰冷的殺氣!

絕望,憤怒,狂躁一刻,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腳還沒有徹底廢掉,他還可以握劍,還可以出劍殺人!

他的手腳筋脈還有一半沒有斷,他雖然殘了,但沒有廢!

當他拖著長劍一瘸一拐的出現在南宮世家門前,已經是夕陽如血,對映著空闊大院內的斑斑血跡。

“公差辦案,閒雜人等閃在一邊!”幾名捕快看到一身襤褸的南宮北,大聲的呼喝著。

“我是南宮北!”南宮北冷冷的說,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立在門口。

“南宮北?你就是南宮北!”一直在院內忙碌指揮的捕頭,聽到南宮北說話,遠遠的迎了過來。

“我是南宮北!”南宮北面無表情,機械的重複著。

“在下江南總捕陳俊,我們在嶺南有過一面之緣!”見到熟人,陳俊放下架子,客氣起來。

“誰幹的?”南宮北依然面無表情,冷冷的問。

“據深夜目擊者指證,是一群神秘的黑衣人,一擊而退,來無蹤,去無影。現在除了死者沒有絲毫線索。”陳俊一臉為難的解釋。

“沒有絲毫線索?”

“是!除了死者咽喉的刀痕,沒有任何線索。所有死者的咽喉割口都是一寸三分,一割致命,似乎是同一個人的手法。”陳俊耐心的補充著,現在南宮家的人出現了,他要儘可能將案情講解給南宮北。

只要南宮北參與到復仇調查,他們這些捕頭就可以脫身出來,不用再參與到如此兇險的江湖搏殺,江湖上的事讓江湖人自己解決,這是他們捕快的一貫原則!

“一個人?”南宮北冷冷的逼視陳俊,猩紅的眼裡露出一絲懷疑。

“還有就是很多人,但他們的殺人手法幾乎一摸一樣!”陳俊繼續補充,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因為幾十個人殺人時的手法幾乎一摸一樣,跟一個人連殺南宮上下三百二十八口一樣恐怖,一樣可怕。

因為他們已不是人,而是一群訓練有序的殺人機器!

“南宮飛燕呢?難道面對這群殺手,她竟然也毫無還手之力?”提到葉飛燕,南宮北面色痛苦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