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

張賁冷靜地說道。

“只要你幫我,田家好利來,夏真真的老爹夏桂農,我可以動用我所有能夠用到的關係和資金去挽救他們,勝負難說,但是起碼有五成勝算。”

黃四郎擁有的資源其實和田家比起來都差得遠,但是他畢竟是黃氏的子弟,名頭在那裡,這些年坑蒙拐騙,確實綁架了不少人在他身上。

“需要的錢很多?”張賁問了一個非常白痴的問題。

黃四郎笑道:“夏真真沒有繼續來煩你,雖然我猜不到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們兩個還想透過打拳攻擂來賺錢,那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封城大戰,幾十路高手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你覺得你的賠率,會高到哪裡去?三興島那裡,你的賠率是一比一點零零五……”

黃四郎的話讓張賁眉頭緊鎖,不錯,他剛才確實想到這個法子,但是現在也明白過來,自己不是生面孔,至少在一些牛人眼中,他絕對是比牛人還要牛的傢伙,這種人,找的到幾個抗衡?

開什麼玩笑……

一比一點零零五,就這個賠率,知道行情的,都是搶著壓他,封城大戰橫掃這樣的小道訊息只要傳出去,那絕對是讓人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張賁心中暗道:沒想到夏真這個敗家小娘們兒也挺硬氣的……

之前夏真一副死乞白賴要跟他,一副非你不要,老孃纏上你的架勢,沒想到家裡頭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好幾個億……

張賁從二十萬到幾百萬如果說是捱過一個心理門檻的話,幾千萬真的是一個包袱,而現在卻是幾個億,那分明就是一座山。

“我怎麼相信你的承諾?”張賁沒有問幹不幹的問題,而是關心黃四郎能不能說到做到。

黃四郎竟然浮現出一個苦笑:“那我就再開門見山一點……其實,你幫我打幾場,只要玩的漂亮,贏的爽快,我就能另立門戶,脫離黃家。我也是有野心的人,大家族的傾軋,實在是讓我有些倦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賁並不明白,但卻道:“算了。我也不想確認你的承諾到底有幾分真實。不過我答應幫你打,可以立個字據。不過你要先幫夏小姐度過難關。”

“好說。”黃四郎直接從身上摸出一張紙,一支筆。

兩人各自寫下了要求,互相看了看,也沒有保人,簽了字了事兒。

“那麼,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兩人擊掌之後,這個契約就算是成了,雖然沒有保人,但是講的是信用。黃四郎的信用張賁是不信的,但是隻要看到黃四郎出力,過程如何,他不想去關心。

他比較擔心的是夏真真在這個漩渦中,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三四千萬……杯水車薪。

張賁有點同情這些大家族的人,稍有傾軋,就是萬劫不復,遠沒有小富人家來的安逸,來的舒服。

黃四郎似乎不喜歡張賁這種略有同情的架勢,冷笑道:“我雖然覺得噁心,可過的並不累,不常有人說,與天奮鬥,其樂無窮嗎?”

“那是**說的。”張賁輕蔑地看著他,讓黃四郎臉一紅,頗為尷尬。

兩人各自約定好了時間,時間就定在了臘月初八,那時候費德羅的達芙妮號就會離開中海市,前往澳門,隨後轉道公海,進行賭博。

目前全世界比較流行的血腥賭博,澳門賭場其實還沒有正經地涉獵,只是偶爾玩兩把。

目前來說,以拉斯維加斯的老牌賭場玩血腥賭博比較成熟,從監獄拳賽到生存遊戲,再到復古戰,肉搏戰,種類繁多,並且有一萬一千多個全球專用通道觀看,涉及到五千多個頂級富豪的暴力趣味。

而俄羅斯的一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