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我這心口有生命之泉。說出去,怕是沒人信吧。不過也是不能說的,這可是秘密了。

尚和心也是生怕張賁真的是逮住了當做外星人解剖,切片什備的,真備不住,如果他不是具備兇殘能力的話,說不定真會這麼幹。

不過毫無疑問,張賁的能力遠超這顆星球上的其餘六十億人。

談判也是要有資本的。

正想著,他開了手機,看到幾個未接電話,於是打了電話過去:“尚老闆。”

尚和心道:“三號已經把東西給你了吧。”

“是的。勞煩尚老闆費心了。”

他認真說拜

尚和心無所謂道:“你給我的那瓶東西,應該就是秘密吧。”

“不錯。”

張賁一口承認。

尚和心點點頭,道:“仕廣仁還是識時務的,對內從不蠻幹。所以你放心,他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保不準可能要試探試探你,這人想法有點變態。”

他這般說著,張賁一愣:“變態?”

尚和心道:“比起常人來說小應該算是變態的吧,說的不好聽點,和你父親張耀祖是差不多的。”

張賁嘎登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不過卻有了計較,他老子是什麼個鳥樣,他比誰都清楚,這個仕廣仁,還真是個變態。

而此時在杭州的高速公路上小一處休息站前,大概七八十個手握鋼管看到還有土鏑的漢子倒在地上,無一不頭破血流牙齒碎裂,重傷之人不在少數,大部分都是斷手斷腳,躺在地上,哀號不止。

那邊警車裡三層外三層一大圈。又有一輛輛的救護車。

卻看到在場地中間,一個壯漢將幾人疊了起來,當做椅子。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菸,在用手機玩俄羅斯方塊。

那些警察有幾個掏著槍,正待舉起來的時候,幾個頭頭流著汗,趕緊讓這群小崽子把槍收好。

“好使麼?”

仕廣仁將一張證件舉起來,另外一隻手還在玩俄羅斯方塊,嘩嘩嘩地消掉長條。分數一直在疊加,不斷地往上漲。

那邊幾個頭目算是見過世面的,查詢之後,連忙道:“同志辛苦了!同志辛苦了!”

仕廣仁將證件收回來往褲子兜兒裡一揣,然後張嘴:“哈唾!”

吐了一口濃痰,站起來,看也不看這群警察,一邊玩著遊戲一邊上了車,然後發動車子後,將墨鏡戴上,然後對窗外說道:“趕緊的啊,老子還要趕路吶,把人都他媽給老子移開!”

一群警察敢怒不敢言,周遭的人簡直都是目瞪口呆,竊竊私語:“這、這不會是什麼大官吧。”

“難道是特種兵?”

“你以為特種兵是超人啊!”

“那他是超人嗎?”

一群人嘰嘰喳喳,警察們乾淨將地上的人拖開。仕廣仁將車子開上高速後,嗚嗚一聲引擎咆哮,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中,彷彿不存在一般,但是地上的一塊塊血跡。卻是說明了剛才一場打鬥,就是單方面的狂虐,如果仕廣仁有刀子的話。那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那幾個警察頭子心中發狠,連忙道:趕緊撇清關係,把這群人關了。

這票佔據休息站的路霸,算是被一鍋端,沒了前途,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就在幾個小時前,幾十輛大客車可都是交了錢的,如今還真是糾結到了極點。

那些後來的車子,都是暗暗慶幸,這年頭,還真有窮兇極惡之輩,這連警察都給鎮住了。

可怕可怕,當真可怕。

仕廣仁一腳油門踩到底。速度狂飆,風馳電掣,不斷地超車,同時不斷地被人詛咒。這廝彷彿魂不在乎一般,只管自己一路狂飆。

抵達杭州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