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聲勢,浩浩蕩蕩,還真有點地方土霸王的氣勢,不過落在明眼人眼裡,便也是知道,這樣個鬧法,保不準明天就得有人來發飆。

沒等雲南省裡頭的大佬發話,滇東北的楚振雄就跑了出來,雲南楚家可是沒什麼太大的本錢,比不得中海京城兩地的闊佬,不過也算是不差,倒騰點玉石古玩,也還算能入法眼,去這裡做個旅遊,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楚振雄自從去了一次封城大戰,便是心中有了底線,知道這滿中國強人多的和狗一樣,切記不可狂妄,所以他一回雲南,就收斂的一塌糊塗,幾乎是換了個人。

囂張?囂張是沒有出路的。

只是這兩天不知道是犯了什麼邪火,底下靠著邊境線,一陣陣的往外抽涼氣兒,都快要十月份了,這不是成心要他死麼?

“龜兒子的,老子**個先人,你龜兒子滴辦個啥子**事情嗦弄的啷個多的棒棒到處耍刀弄槍,你狗日哩成心要老子的命嗦”

楚振雄拍著桌子狂罵,人在臨滄市,心卻是早他**的飛到鎮康和永德了,這兩地的人口多,勞動力也多,再加上有省道,路也好走些。

他在邊境線上走動的手下,也都洗白了不少年,不過讓人佩服的是,楚振雄在楚家還真不算什麼厲害角色,又靠著女人靠著老子上位,當年還賣過家底,這現在的好日子來的雖然快,可實在是不讓人踏實。

於是每到重要關頭,楚振雄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他不能讓自己跨在這裡。

鎮康又是南傘,這邊瓦族人比較多,緬甸那邊也是這樣,操著一口地道的雲南方言,甚至就是正兒八經佤族的人,跑來雲南省這邊上網,一點壓力都沒有。

只有當地人才能知道這人來自哪裡,外省的人,根本分不清他們誰是雲南人誰是緬甸人。

再加上這兩年對毒品打擊的嚴苛程度又翻了數倍,更是少了許多倒騰特貨的亡命之徒,該槍斃的沒少算槍子兒,要抓的也沒有放跑幾個。

這是國策,沾著點兒,可就是殺頭的大罪。

“雄哥,那頭來的人給的錢不少,我想撒,那龜兒子也是要過來修路滴,這會子肯定是麼得辦法嘍,才要給那些來的人使點手段撒。”

站在楚振雄面前說話的,是南傘的有名牛人,這廝是邊防警出身,退的比較早,為人四海,而且水平很高,不過當年因為在他手上脫了一個悍匪,多少有縱犯逃走的嫌疑,於是將他進行了處分,最後是楚振雄出手相助,才沒有造成什麼惡果。

舊情,於是就出了部隊,跟著楚振雄混,這麼多年下來,也算是給楚振雄出了不少大力。

前往密支那和一群軍閥頭子談判,這廝敢在幾百條槍面前拔出一把匕首頂住密支那的陳古井的腦袋。陳古井是誰?密支那的軍閥頭子。雖然三起三落,和佤邦更是恩怨情仇,可是這廝的腦袋是那麼好頂的?

結果陳古井還真就是放了他們一馬,楚振雄在緬甸打出旗號,名頭響亮起來,也就是從密支那順利出來開始。

因此算起來,這廝給楚振雄打江山,可真是沒少出力。

這人全名馮甲倫,外號“穿山甲”,和楊波對射六槍誰也沒佔到便宜,這便是偌大的名聲和實力,比起那些兵王或許還差些,不過就這點水平,要吃掉緬甸這邊的土兵蛋子,還真是沒啥壓力。

“你知道個屁那些人是什麼人?唧唧歪歪的來這窮鄉僻壤刨食?”

楚振雄沒說話,裡頭一個女人卻是出來叉著腰說話了。

這女人個子高高,穿的極為時尚,腳上一雙雪白的高跟鞋,一身的清涼裝扮,手裡頭捏著一根版納香料煙,沁人心脾的玩意兒。

“收了錢,辦事就行了撒。”

馮甲倫如是說道。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