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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因果定數。”蘇立微微一笑，沒有在此事上做什麼決定。

曹青婷雖然還沒有理解因果，但對於蘇立的話，她卻是沒有什麼意見。

浩辰自從蘇立招他來這裡之後，就從未在離開過蘇立院落一百丈的距離。

時間流逝，春去冬來。

轉眼間，冬天就到了。

大雪紛飛，戰火不斷。

整個莫山城之中，已經沒有了幾戶人家，原先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莫山城，再次冷清了下來。

莫山城之中也沒有了煙火，就算那一瞬間的燦爛，也看不到了。

人們的衣裝也是愈加愈多，蘇立顯得漸漸的蒼老，他沒有去刻意壓制他衰老的樣子，所以現在的他，要比一年前，老了許多。

拉哈帝國和山海帝國的戰鬥一直沒有停止，但山海帝國卻是一直處於劣勢。那拉哈帝國數月的蟄伏，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暫時還沒有明顯的顯露出來，不過儘管如此，拉哈帝國的人也勢如破竹般的進攻著山海帝國。拉哈帝國攻下一個城池，多則數月，少則幾個時辰就會攻下，就這樣，這才短短一年不到的功夫，整個山海帝國的半壁江山，就被攻打下了。

而這時候，山海帝國也是開始了奮力的抵抗，他們知曉，如果再不拼死，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滅國。

一個人，可以在小事上鬆鬆散散，但是在這滅國的大事上，卻是沒有誰可以放鬆。

今天，如果山海帝國的帝王放鬆了，那麼明天，他就會人頭分家。

這也許就是山海帝國唯一的可用之處。不像有些帝國在帝王的統治下都快要頻臨滅國了，但那些大臣亦或者是統帥們，還是忠心耿耿，有些事情就要當機力斷，當你的主子不能夠為你或者是為國家帶來利益，而你又恰好有能力把他拉下馬的時候，就要快刀斬亂麻。

蘇立從房屋之中走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棉布衣，很像是一個已經年過四十的中年人了。

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壺酒，不知何時起，他就喝起了這幾乎無味的酒。

看著此刻如雕像般盤膝坐在他們院落外百丈處的浩辰，蘇立微微一笑，向其走去。

“浩辰，你跟了我多久了？”蘇立走在到了其身邊，說道。

“忘了。”浩辰睜開雙眼，搖了搖頭。

“忘了好，該記得的還是要記得，改忘記的，抓緊忘記，忘記的，就不要再想起。”蘇立坐在了浩辰身邊，把手上的酒遞向浩辰，“喝嗎？”

浩辰搖了搖頭。

蘇立也不再勸，喝了一口酒道：“我的孩子要出生了，想圖個吉利，那天你走把。”

浩辰猛然一怔，半晌後才平息，他沒有說話。

“你說這天空的雪，何時能夠讓我們這些修真者再感覺到寒冷？也許在我們踏上修真世界的時候，就忘記了這種冷，因為這種冷，往往比不過心中的冷。”蘇立繼續好似自言自語道。

“一切自有因果。”浩辰突然道。

蘇立側目，看著浩辰，“你懂了？”

…………

數個月後的某一天，在莫山城一個男嬰誕生了。

驗證了蘇立的話，他的孩子，是在這戰火紛飛中誕生的。

但這不要緊，一個孩子的出生，不管是在何處，在何時，何地，都不會影響他的一生。

也許，這就是蘇立口中常常唸叨的因果。

……

第十三章　舉國同慶

戰爭是什麼？就是兩個互不相識，卻好似殺父仇人的人互相拿著一把小破劍，在彼此身上捅啊捅的，把對方捅的遍體鱗傷、千蒼百孔，但還是不肯罷休。這戰爭最後的勝利，也許就要看兩人的毅力了，誰能夠堅持到最後，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