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而是選擇了讓大家猜。

“我找到我的珠子了!”馬多多興奮地說,這也讓馬錢鬆了口氣。

“在哪!給我們看看!”舒伯特立馬說,語氣十分強硬。

但馬多多把珠子緊緊的握在手心,雙手移到背後,在車上俯視著這一隊的地精:

“在這之前,地精爺爺,我想知道,你怎麼證明這車上的東西就是你們的呢?”

舒伯特小隊這下子有點懵了,什麼叫證明這些東西是他們的?不過這個問題似乎有點耳熟啊,是的,就在不久之前,舒伯特也問過馬多多差不多的問題,只是這問與答反過來後,舒伯特有點難受。

“嘿!小子!你不會想訛我們吧!你去打聽打聽,我們舒伯特小隊除了賭錢從來沒有贏過,什麼時候被人訛過了!”晚來一指著馬多多說。

“這還不是怪你上次聽信那娘們的話,把我本來的大換成了小,也不想想,賭坊女郎的話能信?你腦豆腐都泡著酒精吧?”孫時爾直指晚來一的腦袋。

“去你媽的!當初姑娘過來的時候,是誰硬是不要臉的往人家身上靠?鼻子還撐得跟頭牛一樣的使勁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發病了呢。還請人跳舞?你個死胖子,跟個陀螺儀一樣,你讓人家怎麼跳?”晚來一毫不客氣地回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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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著說著誰都不讓誰,就退到隊伍後面打了起來,嘴上還是喋喋不休。

“地精爺爺,除非這車上的東西你們都知道,都認識。”馬多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是當然!我們的東西,每一樣我們肯定都認得!這比喝酒還簡單,哈哈哈。”舒伯特一聽樂了,其他人也樂了!

這話說得真不誇張,並不是他們車上的東西少,相反,馬多多剛才簡單一看至少幾十種商品,但對於他們的東西,他們絕對隨時隨地都能給你列出一張明明白白的清單,甚者他們買過幾個備用的螺釘。

“那這樣的話就簡單了,請問地精爺爺們,你們車子上有玻璃珠嗎?”

舒伯特還沒來得及反應,古德曼就喊了一聲“有”,這速度肯定是沒經過大腦的,就是下意識的反應。

“額~對!有!”舒伯特趕緊應和道。

這兩人的反應讓馬多多有點想笑,應該說這個小隊的幾個老人都給馬多多一種這是一群老頑童的感覺,很舒服,還帶有一點敬意跟服氣。

“那請問那珠子長什麼樣!什麼顏色的?”馬多多用了一種有點搞怪的語氣說。

舒伯特跟古德曼相互看了一眼,眼睛眨了眨,一時無語。

站著最旁邊一向話最少的史興道:“那珠子是圓圓的,綠色的。”

“圓形紫色的!”阿那伯雷說。

“我那顆是黑色的!”羅森文說。

“那是圓圓的,紅色的!”這是舒伯特看到的,或者說想到的?誰知道呢。

“我看過一顆圓圓的,藍色的!”古德曼回答。

孫時爾跟晚來一此時停止了打鬥從地上爬了起來,從他們身上的那些腳印可以看出,這架打得一點都不假。

“我在沙洲買過一顆圓圓的,黃色的!”晚來一趕緊說。

孫時爾本來也想說黃色的,卻被晚來一搶先了一步,短時間裡他也很難從他不感冒的鮮豔顏色裡面去找出另外的顏色,這可能得多給他一點時間。

“額~我~我有一顆~紅色、藍色的~圓~方方的,嗯,沒錯就是它了。”孫時爾勉勉強強說出了一顆珠子的樣子。

其他地精看著孫時爾面無表情,這珠子還能是方方的?這腦袋不是泡酒就是剛才被晚來一踢了,不過他們也都習慣了。卻不想,孫時爾說出顏色的時候,馬多多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如果不是後來孫時爾覺得改顏色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