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悶的氣氛依舊佔了主流,這讓淨每次進來都感覺胸口發悶。金氏兄弟在燒著紙錢,戈德先生在跟幾位貴氣一身的人物攀談著,馬多多跟淨走了進來,坐到角落裡,沒人知道他們來這是別有目的。

“怎麼辦?怎麼才能名正言順的讓戈德先生施放一次魔法呢?”馬多多皺眉道。

“用那個試試。”淨看著每個弔唁者手上拿著的那根香說道。

不一會,馬多多跟淨都拿著一根香來到戈德先生身邊。

“戈德先生,能幫我們把這香點著嗎,我們找不著火。”說著馬多多跟淨把手上的香都遞到戈德面前,這地方找不著火肯定是騙人的,而戈德先生顯然也並不在意,只見他笑著答應了。

“這有什麼難的,剛才答應你們的事情正好也可以一起解決了。”說著戈德先生就舉起右手伸出食指,一團小火在指尖驟然而生。

就在此時波力安冒了出來,手一揮,將戈德先生手中的火焰撲滅。

“都什麼時候了還玩!你們都走吧,今天我們不想見任何人。”顯然後面這句是對馬多多他們倆說的。

最終,兩人還是不得不離開了金宅,走在路上看著遠方天空的火燒雲,心裡的擔憂也正在燒上心頭。

“夥計們,你們怎麼了?怎麼都愁眉苦臉的?”吉魯從馬多多的口袋裡冒出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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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天海就要被執行死刑了,可是我們到現在還不能知道到底誰才是殺害金夫人的兇手。”

“為什麼不能知道?”吉魯不解地問。

“什麼意思?你不是沒見到戈德先生的魔法嗎。”淨問道。

“我不用見到啊,雖然剛才只有一瞬間,但他的魔法氣息還是被我嗅到了,他運氣實在不好,我們對火焰魔法是最敏感的。”

“這麼說…”淨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是的,這跟監獄裡的那孩子背上的魔法氣息是一致的。”吉魯波瀾不驚地說道,而頭上的兩人卻是膛目結舌,無比震驚,雖然他們有過這樣的假設,可是真正面對這個結果時卻還是壓制不住心中的惶恐。

“額,為什麼你們是這樣的表情?你們難道不是應該為了找到了真正的兇手而感到高興嗎?開心一點?”吉魯問道。

“怎麼辦?要不現在就去跟波力爾跟波力安說?”馬多多道,顯然他不可能去考慮吉魯的建議,這並不值得開心。

“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的。”淨說道。

“是啊,換作誰都不會相信的,可是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其實我們這個並不能完全作為他殺金夫人的證據,但如果我們能當眾揭穿他的謊言,那這事肯定不會如此草率了事,這個其實可以有很多解釋的說法。”淨說道。

“嗯,那我們就等明天審判之時再說,就算不能判戈德先生的罪,但至少也應該能保住天海一段時間。”

“孩子,你看能不能找到那把匕首?那應該被拿到城堡裡去了。”吉魯跟淨說。

“我盡力。”淨說道。

第二天如期而至,聖保羅廣場上一群全副武裝的衛兵將廣場圍了起來,只要是手上沒活幹的市民都聚集到了這裡,當然這種場合不適合帶上孩子,他們等著這場審判處決,等待著正義降臨,他們還準備了爛菜葉跟臭雞蛋來招待今天審判臺上那個該死的殺人犯。

審判臺上一個人被綁在十字架上,他低著頭,披頭散髮,還帶著皺巴巴的爛菜葉,看不見表情,身上的囚衣除了佔滿雞蛋以及爛菜葉外,沒人知道這已經是他穿過最好的衣服了。從早上七點被綁到現在下午兩點,他已經好久沒動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暈過去還是死了或者只是睡著了,距離他接受審判的時間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