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塔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時不時會偷偷瞄一眼旁邊的這個老頭。

阿木提雖然並不在意,但總是這樣也會讓他感到不自在,於是他問道:“想問什麼就問嘛,我臉上又沒有答案。”

“哦···”塔裡猶猶豫豫:“你···真的是靈樹使者嗎?跟阿茲蒙大人一樣的靈樹使者嗎?”

“我剛才不就跟你說是騙你的嗎,怎麼還問。”

“什麼?那你怎麼會有靈樹?”

“這就叫靈樹?”阿木提表現得還挺訝異,他隨手變成剛才的那顆小藍樹,道:“這只是魔法。”

塔裡一見,大驚失色,趕緊把阿木提的手按掉,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好在並沒人在看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你幹嘛!要是在路上被人看見了要出大事的!”

阿木提一笑:“會整出大事的人已經看見了。”

“誰?”

看著阿木提沒有回答的意思,塔裡繼續說道:“唉,來了好像也沒打聽到什麼。”

阿木提倒是一笑:“不,還是有點收穫的。”

“有什麼收穫?”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到時候還得請你幫個忙。”

這時他們路過一處教堂,裡面傳出陣陣哭聲,老少皆有,他們都在為死去的家人而哭泣。

塔裡明顯地避開著這座教堂走,阿木提也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所以他知道這裡的規定,那些病死的人必須都送到這裡來火化,不管你是貴族還是平民,哪怕這違背了很多人心中的信仰。

阿木提在門口停了一會,塔裡叫住他:“你停在這幹嘛?”

“你聽見了嗎?”

“我又不耳聾!這麼大的哭聲老遠都能聽到。”

“你聽得到一個五歲小女孩的哭聲嗎?她剛剛失去了她的父親。”

“這我哪能聽得出來!”塔裡隨後語氣也低落了下來:“聽得到有什麼用,你能幫她嗎。”

“但願吧。”

或許,只有當我們用心聆聽過哭聲後,才會知道以後該怎麼去笑。

同樣是今天,馬多多四人順利地來到了第三層,勘探挖掘了其中幾個礦洞,不過依然是無功而返,只是途中他們共同經歷了一次詭異的震動,不過後來什麼都沒有發生。

又是充實的度過了一天,除了還沒回來的老帕克,所有人都在吃著香噴噴的晚餐,互相述說著今天的故事。

“他怎麼還沒回來?你都不急嗎?”阿木提看著一臉淡定的梅里婭,問道。

“大概是半路上又跑去買酒了。”梅里婭吃了一口辣茄子,緩緩開口。

阿木提眉頭一挑,忍著顯而易見的笑意說:“哦!那不急那不急。”

陳璐:“阿木提爺爺,開心嗎?”

“去,還不去看看你們帕克爺爺回來沒有。”

陳璐沒動,反而是阿圖爾準備出去看看,只是這時,老帕克那爽朗的笑聲已經傳來,果然跟梅里婭說的一樣,回來的老帕克手上正提著兩罈子酒。

“哇,都在呢,餓死了我,快給我騰個位置。”說著老帕克就直接入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梅里婭:“多大年紀的人了,還這個吃相,你慢點,小心噎著。”

阿圖爾給倒了杯水:“來帕克爺爺,喝水。”

“謝謝。”

“帕克爺爺,怎麼樣?我們能不能進去高蒂城?”都城問道。

“可以!”老帕克說完,幾個人差一點跳起來,但隨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燦燦的通行證,拍在桌子上。

“可是隻能有一個人跟我進去,而且進去後就不能換人了,你們明天誰跟我進去?”老帕克把問題又拋給他們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