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我這條老命呢。”德隆自嘲一笑,繼續說,“好了,都下去了,這些天也都辛苦你們了,明天我定會盡我所能,但你們也要做好準備,多方面的準備。”

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城主堡,拉維奇跟約維奇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身影。

“你說要是真的開戰,這些人能有幾個真的敢站到最後?”約維奇問。

“不知道,但請魔督大人一定要算我一個。”此時佐羅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

看著佐羅自信一笑後也走了。

“走吧。”約維奇說著就走向了另一邊。

“去哪?”拉維奇疑問。

“你準備要去的地方。”

拉維奇一笑跟上,兩人走向了城主堡的另一邊。

城主堡的地牢經過上次發生的事故,如今戒備更加森嚴,拉維奇跟約維奇兩人走在昏暗的走廊上,坍塌的地方如今也以修復完善。

兩人走到深處的一間牢房前,裡面坐著一個老人,拉維奇拿出鑰匙把牢門開啟,兩人走了進去。

“老師。”拉維奇率先開口道,沒錯,班伯是他們兄弟倆的恩師,班伯將他一生所學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這兄弟倆,他們也沒辜負班伯的期望,成了泉港城的魔督。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班伯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只見他們兩盤腿坐到了他面前,三人圍著坐在了一起,一個士兵進來,搬來了張低腳桌,上面放著一些酒跟熱菜,還有一盤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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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咱們三好久沒這麼坐在一起喝一次酒了。”約維奇感慨,拿起酒罐倒上三杯。

班伯一笑,看著酒杯裡還微微盪漾著的酒水,他說“這牢裡的酒不是送別酒就是賜死酒,這個時間來找我喝酒,看來你們還是失敗了。”

“唉,對不起,辜負了您。”拉維奇愧疚地說。

“不知道波塞冬明天會準備怎麼做。”約維奇皺起眉頭。

班伯舉起酒杯,看著裡面的酒水:“明天的事情就像這碗裡的酒,只要你不喝下去你就永遠不知道它是什麼。”說著班伯就將酒一飲而盡,隨後嘆了口氣。

兩人看著班伯喝完,愣了一下,隨後便悲從中來,因為他們看得出剛才班伯直接把酒喝下是為了得到剛才他自問的問題的答案,然而他失望了,這就是一壺好酒。

約維奇再次給班伯滿上,這次班伯沒有獨飲,三人舉杯共飲。

“記住,明天波塞冬問起,你們一定要一口咬定就是我乾的!知道嗎!”

“我做不到!”拉維奇跟約維奇同時開口。

“愚蠢!現在不是講個人感情的時候!事情孰重孰輕你們難道分不清嗎!”班伯重重的將酒杯按下,酒撒了出來。

“就算我們說了,事到如今你以為波塞冬會傻到相信嗎。”約維奇道。

“那也得說!不然你們準備怎麼辦!唉~當初城主要是不衝動怎麼會有今天的局面。”班伯嘆息道,背後的那扇石窗外,一輪藍色的滿月靜候在遙遠的天邊。

另一邊,魔法學院內,同一輪藍月,格外透亮,將黑夜照得如同白天,並沒有說藍月會灑下藍光,於是黑暗的遮掩就顯得十分蒼白,三個人拉著長長的影子在躲避著什麼。

一棟樓的某個角落裡。

“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白天來,晚上來一般大家都在,這樣更危險。”出星小聲說道,旁邊正是都成跟馬多多。

“白天我們的目標太大,容易被別人發現,而且也不見得莫拉教授白天就不在家啊。”馬多多道。

都成:“都各有利弊,誰讓今天下午莫拉教授就一直在家裡,根本沒見他出去,我們只好晚上來了,沒事,莫拉教授都很早睡,只要我們動作輕點,不驚醒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