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保證,可說服耶律屋質在情勢尚不明朗的情況下,不會幫助耶律洪古或者其他什麼。”

耶律阮點了點頭,道:“這一點,孤王早就想到了!也罷,只要他不壞了孤王的好事,兩不相幫,就由他去吧!不過,此人能爭取,還是儘量爭取,多了他那五萬兵馬,孤王成事的機會便會大出許多。”想了想,耶律阮又問道:“率臨的前鋒的耶律禹將軍態度如何?”

耶律安摶搖搖頭,答道:“耶律禹的前軍三萬多精銳,殿下不必想了,他早已經被國師蕭齊瑞說服,投靠了太皇太后。現在正駐紮鎮陽城北,守備極為森嚴,顯然是對其他各路人馬戒心重重。”

耶律阮嘆了一口氣,道:“要說這耶律禹,也是一位難得的人才,可惜不能為孤王所用,可惜了!最可恨的是國師蕭齊瑞,孤王究竟有什麼對不住他,他竟然一定要與孤王做對。半路上扮作馬賊刺殺孤王不說,居然還替太皇太后拉走了耶律禹。

哼,日後孤王登極稱帝后,決計不會輕易放過這逆賊。”

耶律吼、耶律窪及耶律安摶等人聽到耶律阮在途中遭到蕭齊瑞襲擊,大驚失色,急問是怎麼回事。

耶律阮長嘆一聲,道:“若非如此,孤王還不會來這裡,與各位商量這正本溯源之事。”這種事情,當然不用耶律阮親自說,耶律鴻雁又將遇襲的事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言語間,有意無意將事情的經過,說得更加傳奇了幾分,波瀾起伏恰到好處。

這些話,都是李風雲、公孫無憂、蘇語儂、耶律鴻雁一路上反覆研究過的,怎麼說,用什麼語氣,其中都有講究。在這個故事中,耶律阮如同無數草原上的傳說中主角一樣,全身上下籠罩一圈神秘而有燦爛的光環。

這個主意,還是李風雲出的,中原歷朝歷代的歷史中不乏這種故事,借鑑一些過來不算是難事。

南院大王耶律吼聽得兩眼發直,大聲道:“真是萬幸,長生天佑護我大遼,蕭齊瑞率領高手大逆不道,親自出手行刺殿下,殿下洪福齊天,得狼王相助,竟然躲過了這一劫,莫非這就是天意。”

眾人精神無不一振,如果不是天意,怎麼解釋那突然出現的多達上萬的狼群,又怎麼解釋一次又一次耶律阮都能死了逃生。

耶律安摶聽了,靈機一動,拜倒在地,道:“恭喜殿下,賀喜殿下,當初漢高祖斬白蛇而起義,若非殿下有大氣運在身,又怎會遇到如此奇遇?這些神狼是長生天派下來保護殿下的啊!”

眾人也紛紛拜倒在地,看向耶律阮的眼神多了一幾分對神的崇拜。

契丹人素來迷信,更將狼視為神物,但凡又些地位的契丹人,都會在胸口紋上一隻蒼狼,以表示自己是神狼的子孫。這般離奇的故事,不正證明了耶律阮是長生天的選擇與安排嗎?

耶律阮哈哈大笑,道:“不止如此,更奇的事在後面呢!”

眾人奇道:“還有什麼更奇怪的事?”

耶律鴻雁笑道:“當時阮哥哥被逼無奈,退入到了陰山山中,跟隨在他身邊的人只剩下七人。而周圍追上來的野狼足足有四五千只那麼多。我們被困在一座山峰之上,想不出脫身之策。

如果繼續下去,就算我們不被餓死、渴死,也遲早會被蕭齊瑞找到,總歸是死路一條。

誰也沒有想到,這時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正是他幫這殿下平安脫離了險境,來到這裡。”

“究竟是何人?”北院大王耶律窪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他是我契丹的仇人,但也是長生天派來鼎定我大遼萬年江山的使者。”耶律阮猛地拍了三下手掌,一人從後堂之中閃了出來。

只見此人身上披著金甲,腳踏虎頭戰靴,猩紅的披風無風自動,背後揹著兩口怪異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