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快下來!走了,還等啥呢?等吃那一頓十錢的兔肉麵包嗎?”

“怎麼?你沒跟他們說嗎?”坐在鬥言身邊的古德曼發出疑問。

“額,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最終下定決心的。”鬥言小聲說道。

“怎麼了?還在那交頭接耳談真心朋友呢?”

“老馬你別急,是這樣的,那天在山洞裡面我們都聽了他們的故事,後來我一直在想,也開始重新思考自己以後的生活,馬伕雖然也是一個自由人,但卻是始終一個人,我跟他們的工作本質上沒啥區別,把一些東西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頓了一下,鬥言繼續說道。

“這幾天相處下來,他們不是壞人,更是一群帶著有趣靈魂的地精,我相信這些日子裡面我們都把自己當成了一名舒伯特小隊的一員。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我毫不掩飾對他們這種生活的羨慕,之前我已經簡單跟舒伯特談過了,我想加入他們,是的,喝酒肯定是要喝的,但不能總是在家裡喝,還得找上一群朋友一起喝。”鬥言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我支援你馬伕爺爺!”馬多多衝鬥言比了個大拇指。

“還叫什麼馬伕啊!人家都不幹這了!”馬錢道。

“不,在這個團隊裡我依舊是個馬伕,哈哈哈。”

“歡迎你加入舒伯特小隊,我是隊長舒伯特,請多指教!”舒伯特走過來,伸手對他表示歡迎。

“謝謝,我是馬伕鬥言,以後請多指教!”

其他舒伯特小隊的人蹦蹦跳跳開始哼唱起來,手舞足蹈,拍拍手,拍拍頭,拍拍肚腩,拍拍屁股。

“既然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人各有志,多多,我們走。”馬錢邊說邊拉起馬多多轉身離開,轉身之際,馬錢嘴角微笑,鬥言同樣微笑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鬥言也算是馬錢的好兄弟了,每次馬錢來往渡月村跟泉港城都是跟斗言的馬車,雖然時間不長,但他們這樣的旅程來來回回也已經有十幾個年頭了,馬錢知道他以後依舊會常想起那些坐在馬車上喝酒吃肉划拳的日子,雖然每次總是弄到耽誤行程,但依舊改變不了這兩人的壞習慣。

爺倆走出不遠就停了下來,回頭看見舒伯特小隊也已經往另一個方向繼續他們的冒險了,是的,馬多多覺得他們不像是在做生意,而是像在經歷一場又一場的冒險。

這裡離泉港城不遠了,路上的行人旅者不少,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但遠處的那幾個人依舊格外明顯,一看便能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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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多多抬頭看著馬錢一臉微笑,有些疑惑。

“爺爺你在笑什麼?你剛才不是很生氣嗎?你剛才是在氣舒伯特爺爺他們還是馬伕爺爺呢?”

“啊?有嗎,我有笑嗎?我什麼時候生氣了?那可能是眼睛裡進沙子了。”馬錢仍專注於遠處的幾個人影。

“眼睛裡進沙子?”

馬多多這才注意到馬錢的眼眶裡確實有點反光,難道眼睛裡真的進沙子了?

“爺爺,你也跟我一樣捨不得他們。”

“多多啊,人啊總是要在不斷的離別中成長,這是你要上的一堂必修課。”馬錢不禁感慨,嘴上不說,他心裡卻是捂著十分的真心支援鬥言的,為他能重新拾起那份勇氣與激情而感到高興。

到這裡,舒伯特小隊的故事就暫告一段落了,不過就像我剛才說的,在未來他們還是會再見面的,因為還有一場偉大的冒險在等著他們。

人的一生何嘗不是在不斷的分分合合中一步步走來。

我們不會想到,或者說不會去想,那時候的身邊人總有一天也會變成異鄉人,只有在離別的時候我們才會發現,在一起是一件多麼簡單而又困難的事情。

就像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片完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