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雖說他秉持著不歧視同性戀的態度,但眼前這個娘裡娘氣、舉手投足都透著股“媚”勁兒的泡泡,實在讓他喜歡不起來。再者,他可是耗費了大把的寶貴時間,在這兒眼巴巴地等了整整一下午,為的就是能順順利利地把洛央央帶走,如今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要是敢壞他好事,可別怪他不客氣,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呵呵……”泡泡僵硬在嘴角的乾笑,又艱難地、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似的扯動了幾下,他邊笑邊悄悄擰了下洛央央的手臂,眼睛卻自始至終死死地看著封珩,咬牙切齒地低聲道:“我突然還有其他的事要幹,你們聊。”那語氣帶著幾分倉促與無奈,彷彿身後有惡鬼追他一般,只想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

洛央央被擰得斜眼瞪向泡泡,雖然他下手沒多重,但她還是憑藉著女人敏銳的直覺察覺到,這傢伙這是要“叛變”啊。果不其然,泡泡說完後,她就眼睜睜看著他扭著那挺翹得有些誇張的屁股,像只受驚過度、慌不擇路的兔子,飛也一般逃走了,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陣風。

“堂哥,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會回去。”閒雜人等一走,洛央央再看著封珩,愈發覺得自己仿若置身於聚光燈下,孤立無援,尷尬得無所遁形。對封珩,她心裡著實有些五味雜陳,雖說平日裡覺得他言行舉止透著幾分輕浮,給人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可真要論起來,也沒見他做出什麼特別過分、十惡不赦的事兒。這個堂哥,在她眼裡就像一團解不開的迷霧,怎麼看都看不透,可內心的直覺卻如同一記記響亮的警鐘,不斷在心底敲響,和封聖叮囑她的一樣,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外人一走,封珩見洛央央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讓他載,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仿若寒冬臘月裡的冰碴子,他朝著洛央央緩緩靠近了幾分,身上散發著一股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微微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你想被我打暈扛走的話,我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那語氣,仿若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帶著幾分認認真真的威脅,讓洛央央後背發涼。

“……”洛央央尷尬小臉上的乾笑,頓時就像被一陣狂風吹散的炊煙,迅速消散得無影無蹤。她心裡直髮慌:封珩想幹什麼?他到底想幹什麼!這傢伙,簡直就像個捉摸不透的謎團,讓人心裡沒底。

“走吧。”封珩一甩頭,那動作瀟灑又霸氣,帶著不容違抗的氣勢,示意洛央央跟他走,隨後便抬腳真的走了。

“……”洛央央並沒有立刻跟上去,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雙眼凝視著他的背影,眼神中透著幾分猶豫與倔強,仿若正在經歷一場艱難無比的抉擇,內心天人交戰。

封珩走了六七步後,仿若心有靈犀一般,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腳步陡然停下,回過頭來,臉上掛著那魅惑至極、仿若能勾人魂魄的妖孽笑容,恰似暗夜中盛開的罌粟,散發著危險又迷人的魅力,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神仿若在說: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誰都沒動,仿若兩尊歷經滄桑、屹立不倒的雕塑,對峙了大半晌,周圍的人紛紛被這奇特的場景吸引,側目而視,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經過內心一番如同驚濤駭浪般激烈的掙扎又掙扎,洛央央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默默抬起腳跟上去。她從封珩的眼神裡讀懂了,如果她真的不跟他走,這傢伙絕對會說到做到,真的打暈她,然後扛走。

上了車後,洛央央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壯膽,鼓起勇氣,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封珩,你到底想幹什麼?”那語氣帶著幾分質問,仿若一位決心揭開謎底的偵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