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卓旭還以為這小子只是哪個國企的小嘍囉,根本沒放在心上。

“我是沈蕾的男人,你說我是誰?”

唐長安也毫不示弱,音調透著寒意。

“沈蕾的男人?”

他聽完就變了神色。自己這麼多年沒能如願,竟被一個毛頭年輕人給撿了便宜?

“沒錯,他就是我老公。”

見唐長安敢如此剛正面,沈蕾心頭也有些安心。

“沈蕾啊,你也太墮落了吧?”

秦卓旭一副惋惜的樣子瞥向她:“你竟然找這麼個毛頭小子做伴兒?這不就是養個花瓶而已?你以前可說過,再找男人也要找個厲害的。我看他就是一吃軟飯的吧?”

“可不是嘛,我都沒在咱們哪個國企廠裡見過他。”

“對啊,連國企都沒進過,怎麼可能有能耐呢?”

周邊人一個個爭相捧秦卓旭的話碴,順勢就拿唐長安開涮。畢竟在他們眼裡,這個年代能進國企、端鐵飯碗才算得上成功。卻不知道所謂的鐵飯碗,再過兩年就會土崩瓦解,93年後接連八年的國企職工下崗潮,才是真正的風雲變幻。

“沈蕾,我們現在搞的是商業聯誼活動。他一個不懂行的小毛孩,湊在這兒可不大合適啊。”

秦卓旭自以為優越,斜睨著唐長安:“你若沒意見的話,請他先離開,別擾了我們的聚會,行不行?”

他幾乎是下了逐客令。畢竟他還琢磨等會兒給沈蕾灌酒,好趁機佔便宜,這小子待在這裡太礙眼。

沈蕾一聽他想用這種由頭趕人,心裡也火冒三丈。

“誰說我啥都不懂?”

唐長安聞言,冷冷開口:“我只是怕我真講起商業來,你們這些坐井觀天的傢伙根本消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