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劍飛聽到這個承諾,心中五味雜陳。曾經,他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兒女雙全;如今,只剩下他自己。

閆亞蘭已經帶著她的兒子回到了龍城的閆家,而隆劍飛則獨自一人留在了原地。

“感謝您的理解,族老。我會堅強起來的。”隆劍飛對著面前的老者說道。隆萬順聽後滿意地點點頭,對年輕人的表現感到欣慰。

“這對你來說可能有些不公平,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沒關係,五叔,請您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說完,隆劍飛便轉身離去。

隆萬順隨即拿起電話聯絡了他的孫子隆義慶,嚴肅地說:“義慶,關於張氏公司的收購要加快速度。至於趙家那邊,家族會派人去為你們和趙苑兒小姐提親。”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隆義慶雖然腦袋還有些昏沉,但還是應承了下來。“爺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結束通話電話後,隆義慶的神情變得憤怒,他低聲咆哮著:“林宇,我們之間的賬還沒算完。”然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

另一邊,林宇在廟街打車回家,遠遠就看見李雪英與一位女士站在他的中草堂前等待。

“你終於回來了,快開門,我都等得腳痠了。”李雪英一見林宇立刻催促道。

林宇開啟門讓她進了店,李雪英立刻開始四處張望,“這店鋪不錯嘛,後面還有個小院子呢。”

林宇沒有理會她,他知道這個女人來訪肯定沒什麼好事。不出所料,李雪英稍作休息後就開始談起了條件。

“你打斷我兒子胳膊的事情,打算怎麼賠償?”

林宇繼續整理店鋪,只是淡淡回應:“你想讓我怎麼賠?”

“把這店鋪過戶給我,作為對我兒子的補償吧。”李雪英提出要求。

林宇搖搖頭,“店鋪不可能給你。”

李雪英一聽更加來勁,“今天你必須答應,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王律師,你跟他說說清楚。”

這時,一直站在李雪英旁邊的那位女士開口了:“您好,我是王素雅律師,代表張斌先生。如果提起訴訟,您將面臨至少五年的刑事責任……”

然而,林宇卻面帶玩味的笑容看著她,平靜地說:“你知道自己三天後會死嗎?”

王素雅愣了一下,生氣地反駁:“林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只是實話實說,三天之後,你必定會有生命危險。”林宇認真地警告道。

王素雅想要保持專業態度,解釋說:“我在這裡是為了討論賠償事宜,並告知您張斌先生準備採取法律行動。”

儘管如此,林宇的目光停留在王素雅身上,他不僅注意到她的美麗,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狀況的不佳。

王素雅的身體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這種病態不像常規疾病那樣能透過醫院的儀器檢測出來。

現代醫學依賴於可見的症狀和科學裝置,只有當身體發出明顯的警報時,才能診斷出問題所在。

但王素雅的情況不同尋常,用古醫術的術語來說,她的狀態接近“枯敗”,如同生命之火逐漸熄滅,最終的結果似乎是不可避免的衰亡。然而,這一切在外表上卻毫無跡象。

林宇面對王素雅,語氣嚴肅而直接:“三天後你確實會有危險,這不是玩笑。如果你不信,可以告我,等法律程式啟動後再論是非。現在,請離開這裡吧。”

李雪英冷笑回應,帶著輕蔑的話語離開了鋪子:“誰會稀罕這種地方,如果不是為了賣錢,我才不會來。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們就法庭見,等著坐牢吧。”

林宇隨後轉向王素雅,溫和地提醒她最近的身體變化,叮囑她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若發覺不妥務必聯絡他。

王素雅接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