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保持青春的法門並不少;但是;再仔細一感覺對方的氣息;邊有一種依稀不可見、飄渺不可聞的若有若無的玄妙氣息撲面而來。

何玉林不由的心中一凜:這種氣息好玄妙;自己也只是曾經在一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宗師高手身上;方才感受到與此類似的氣息;而現在;這種氣息居然出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那這個年輕人……

這其實是道境的氣息;對於這些從不修煉道心的修真者而言;這東西幾乎屬於傳說中的存在。

何玉林心中震驚異常;剛剛準備說出來的的威脅的話語;早已不知丟到哪兒去了。

何玉林竭盡全力,擠出一個看起來比較柔和的笑容,“前輩請見諒;都是小子管教不嚴;冒犯了前輩;我這便將犬子送來給你賠罪;還望你大人大量;看在犬子年輕不懂事的份上;放他一馬!”

“哦;原來如此;那你說說;你是來給你兒子謝罪的;還是來治病的。”關俊傑輕笑道。

“我這是……”何玉林骨碌碌直轉;“我是先來謝罪的;你老人家心胸寬廣;原諒犬子;到時候自會收回對犬子的懲罰………”

關俊傑暗忖:“這個老傢伙腦筋倒是轉得挺快的;轉眼間便將治病的概念偷換成了收回懲罰!”

何玉林還想再說;關俊傑制止了截住了他的話頭;“行了;我懂你的意思;要我解除他身上的痛苦;也不難;你說說你這個兒子的情況;有沒有殺過人?”

關俊傑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問完以後;眼中卻又閃過一絲迷茫。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何玉林一聽;立馬就急了;“您老要是不信;就親自去四面八方詢問一下;我兒子雖然平日裡有些囂張跋扈;但在這方面;我早就警告過他;而且他身邊還有我派去的人手;絕對不會出現意外的。”

“我這兒子是我妻子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何玉林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神色;“而我又常年閉關修煉;或者忙於門類事務;很少有時間去管他;卻讓這小子驕橫慣了;以至於惹出這般滔天大禍。”

何玉林抬頭看著那個痛的齜牙咧嘴;渾身火氣沖天的兒子;輕輕一嘆;“若是前輩要懲罰;我願意帶我兒子接受前輩的懲戒;只求前輩能饒我兒子一命!”

眼看此人就要跪下了;關俊傑一把將之扶起來;“算了;你也別跪了;我答應你便是!”

“但是;我有時間肯定會到處亂走;若是讓我知道你在騙我;那時候;你們一家子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知道嗎?”關俊傑惡狠狠的威脅到;其中他的心裡已經開始試著去相信一個陌生人了。

“我發誓;我若欺騙了前輩半句話;便讓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何玉林單腳跪下;賭咒發誓道。

關俊傑點點頭;一掌拍在何才的胸口;何才體內洶湧肆虐的血紅色真元化為一道紅色流質回到了關俊傑的身體裡。

何才的痛呼聲消失;臉色和呼吸也開始正常起來。

何玉林趕忙讓幾個小廝將兒子抬回家修養;轉過頭來;對著關俊傑說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

“行了;別說這些虛的;”關俊傑揮揮手;制止了對方的話;“你若是要感謝我;就給我說說;這本地或者附近哪個地方有煞氣?”

修真者修煉到金丹境界以後;體內真元就會漸漸的轉化為有靈性的法力;法力想要發揮出更強的威力;就需要融合一些特殊的靈氣;譬如地煞之氣;天罡之氣。

“九月山一帶好像沒什麼像樣的煞氣;只有九月山附近的雷鳴山;雷煞倒是挺多;但是沒人敢深入其中;雷鳴山天雷非常厲害;不是我們這般小嘍囉所能應付的!”

“雷鳴山;”關俊傑輕輕一笑;“也好;你將雷鳴山的地圖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