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真的是不知道,反正絕對和他無關。

“你~~~你無恥。。”蘇可然俏臉蒼白,指著一臉無所謂的高鳴顫聲罵道。

高鳴呲牙一笑,雪白的牙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光,用實際情況對蘇小妞的指責發動反擊,哥牙齒依然健在,而且,質量還不錯,都是用過“華夏”牌牙膏的結果。

“你是不是就以為不認賬就可以躲過去?行,你行,我們去公安局說理去。”蘇可然兩行清淚終於流下,臉色一片慘白,死寂。

這個王八蛋真是太不要臉了。前天偷看了她珍藏了26年的大白兔還能用誤會來解釋,可昨天晚上,竟然乘她酒醉的時候對她行了如此不軌之事,更過分的是,還一點兒責任都不負一臉無所謂的流氓相。

她真是看錯他了,他不光是混蛋,是色狼,還是個人渣,極品人渣。

這是個新時代,貞操對女人來說,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要死要活的,但蘇可然還是傳統型,更不能忍受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就稀裡糊塗給了眼前這個極品人渣。

不行,絕對不行,他應該受到該受的懲罰,一臉木然的蘇可然開始在身上找手機,準備報警打110。

可惜,出來的匆忙,新買的手機沒帶。

“喂,喂,我想我知道那血是從那裡來了。”高鳴被蘇小妞近乎絕望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這位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他只不過好心做了點兒好事兒,幫她脫了臭烘烘的外套而已,怎麼這位就如喪考妣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了?

高鳴在其他地方也許是天才,但對於女人,常年忙於修煉和做研究的高鳴的經驗還真不如一個高中生來得豐富,他的班上隨便挑一個男生,也許都比他強得多。

直到蘇可然那麼介意什麼床上的血跡,高鳴從醫生的角度分析,心裡這才一亮,知道蘇可然為何那般在意這個事兒了,她恐怕是真的想太多了,妥妥的是腦殘都市劇看多了的結果。

媽蛋,現代的女子個個從小都參加各種鍛鍊,就算是第一次,那兒有幾個有落紅的?

從她面色上看,天葵早已完畢,想必那個血也不會是她留下的,至於雪是那兒來的?高鳴在蘇小妞渾身亂摸找手機那一刻,冥思苦想之後終於記起來了。

臥槽,那血是我的。高鳴想哭,那落紅是我的,不,確切的說,是鼻血,要是拿去驗dna,尼瑪,會把所有人都笑翻的節奏。

“從那兒來的,呵呵,你還想解釋什麼,是害怕了嗎?你跟警察去解釋吧。”蘇可然聞言鄙夷的看了高鳴一眼,有些木然而譏諷的說道。

面色慘淡的一笑,卻比哭還難看,這個混蛋害怕了,想解釋了,果然是他做的。

“那是我的鼻血,抱你上樓的時候,黑燈瞎火的,不小心撞鼻子了,我就順鼻子在你上衣上擦了擦,然後,你躺床上的時候肯定擦到床上去了。”高鳴半真半假的解釋道。

必須不能跟女人說太真了,說太真了,死的肯定難看,高鳴這會兒純粹屬於無師自通型。

“真的,你是說真的?”蘇可然宛如死灰般的眼睛亮了起來,完全忽略了高鳴什麼順鼻子擦鼻血的惡行,那的確是高鳴的風格。

“真的,不信,你去看你洗手間的衣服,肩膀那塊兒肯定還有,我絕對不會齷齪到用那個來做你想象中的那件事兒吧。”高鳴只想這個瘋女人趕緊走人,否則,再持續下去,等會兒來看清晨男女打架的觀眾絕對不少。

蘇可然的名聲無所謂,他的名聲不能壞啊,他還想在這兒找個媳婦兒,生一堆孩子,過過幸福的俗世生活呢。

“噁心。”聽高鳴說得如此直白,恢復幾分生氣的蘇可然蒼白的俏臉微微一紅。

“我去看,對了,你不能走,給姑奶奶等著,事實不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