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若非必要,絕對不能與之為敵,梁文東腦門上悄然滴落幾滴冷汗,心裡暗暗有了決定,高鳴剛才的意思他很清楚,讓他別耍小花招,讓倭國武士活著離開華夏。

“那,您那個藥?”梁文東的心思又轉回高鳴那個能治療內傷的聖藥上來,順便把剛才略顯尷尬的氣氛給化解掉。

“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以賣的?不過,是要付出代價的。”高鳴似笑非笑的看看梁文東,這傢伙倒是挺會轉彎,不過,這倒是甚合他意。

高鳴這令人蛋疼的表情讓梁文東有些發毛,看樣子,今天不是要拔幾根毛,而是,一地雞毛的節奏。

“那我們上去談。”看看那邊正在往這邊“不懷好意”窺測的胖子沈國威,梁文東咬咬牙,迅速有了決斷,一地雞毛還好說,他這隻雞身上的毛還夠,要是再多來幾個人,可是有極大的可能一地雞毛變成一地的鴕鳥毛,僧多粥少亦或奇貨可居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各位貴客,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請各位按順序離場,樓上的工作人員會依據各位今天下注的結果將款項打到各位的戶頭,應該都會在一個小時後到達,為了特別感謝各位來賓的光臨,今天各位的收益,會館會再額外奉送收益的百分之五。”梁文東一旦下了決定,那也是果斷幹練,立即拿起話筒向全場宣佈道。

梁文東此言一出,歡呼聲不小,不少人興高采烈的迅速離場,這百分之五聽著不多,但要是細細算下來,如果投注正確,在場諸人投注最小的可也是幾十萬,總數額加在一起可是著實不少。

“咦,今天梁文東吃錯藥了啊,平時啥時候這麼大方了?”

“是啊,這貌似有些不太科學。”

“事若反常即為妖,這裡肯定有鬼。”

但更多的人卻都從其中嗅出了不一樣的氣息,梁文東平時可是沒這麼好相與的,今天一而再再二三的變得如此慷慨大方,搞得就像是股市分紅一般。

殊不知,梁文東也是被迫如此,那一場比賽賭注他想白送,是智公子張斬羽的要求,這會兒紅包大派送,卻是他想讓這幫土豪劣紳們趕緊的拿了錢好滾蛋。他可是太清楚這幫子大爺們的尿性了,他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只要有人搶,就是一堆牛糞,都能炒上鑽石的價格。

別看他梁大總裁牛逼哄哄的,一年也有上億的收入,可真要比起有錢,這場子裡至少有二十個秒殺他,那都還是人家隨便擼幾根毛的情況下。

就比如那邊穿著一件普通棉質體恤衫牛仔褲的瘦子,人家老爹是監證會的某大佬,嘴角動動,每年都是十幾億的利潤,在他的眼裡,壓根兒就沒熊市牛市這一說,十幾萬億的股市,就是無盡的提款機。

還有那位,國家某部門負責能源審批的實權領導的公子,據說排著隊給他送錢的礦老闆們能從安天門排到小前門去。

相對於這些,他這黑拳生意,完全可以稱得上最白的產業了,白得不能再白了,這結局就是被大款們秒殺,秒殺成渣渣。

梁大總裁打得主意是不錯,可現實是殘酷的,走得人不少,但留下的人也不少。

足足七八人之多。

那個該死的富貴胖子自然也在其列,梁文東的頭一下變得很大,很大。

能留下的,自然是手眼通天之輩。

高鳴是誰?這一會兒功夫他們自然是查出來了,華夏未來一級科學家,華清大學博士,院士弟子這些資料在這些人眼中自然是不值得一曬。

可是,高子楷的兒子,高家失散二十三年的嫡系子弟這個背景,是誰也無法忽略的。

自然,這也是高興邦故意而為之的結果,在高鳴認祖歸宗之後,就把高鳴在華夏資料庫中的資料對有足夠級別的人開放,而且,在親屬一欄,修改上了高子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