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單手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朝車後座走去。

“陸囂!瘋狗!毒蛇!放開我!”

沈蘭因美眸噴火,玉頰染緋,惱羞成怒!

雙手疾風驟雨般不停拍打著男人肌肉緊實的寬背,雙腳亂踢,拼命掙扎。

男人停下腳步,抬手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的翹臀,丟擲條件:

“你開口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你下來。”

“老公公!死太監!”

“嘖,嘴這麼硬,是不是非得我親一下才能變軟?”

話音未落,女人就被放倒在真皮座椅上,剛想起身,陸囂整個人便籠罩了下來。

身後是柔軟的椅座,身前是他硬挺的胸膛,緊密的壓制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滾開!”

女人咬牙切齒,滑膩真絲包裹的誘人弧度劇烈起伏。

她伸出手想要狠狠推開男人,卻被他用領帶綁住手腕,舉到頭頂徹底按住。

兩個人貼得極近,鼻尖相觸,呼吸交纏。

男人垂眸無聲地凝視著她,許久,沈蘭因亦直視著他,不躲不避。

明明兩個人的距離是那麼近,觸手可及,可彼此的兩顆心卻像是橫亙著一條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明明溫香軟玉在懷,陸囂卻覺得沈蘭因就像是一陣抓不住的風,永遠不會為他停留。

可抓不住又怎樣?不會為他停留又怎樣?

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休想從他身邊逃開!

男人眸中墨色翻湧,黑雲壓城城欲摧。

他抬手掐住女人的下巴,讓她無法偏頭躲開,唇瓣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驟然壓下。

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侵入她的領地,恣意掠奪撕咬,溫軟、潮溼又黏膩。

吻越來越放縱,小巧的耳垂、纖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酥軟的飽滿……

女人的一切都成了他的所有物,強烈的佔有慾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又像是要把她揉碎重塑。

清冷的月光透過車窗,灑落在交疊纏綿的火熱軀體上。

密閉狹窄的空間裡,喘息聲、溼潤水聲、衣料摩擦聲,持續不斷地交響。

曖昧又淫靡地點燃月光的溫度。

半明半昧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一點點瓦解人的理智,將人拖入情慾的萬丈深淵。

在男人意亂情迷,潰不成軍時,女人雙腿夾住他的勁腰,一個用力,翻身而上。

她騎坐在他大腿兩側,直起腰,居高臨下俯視他,目下無塵,清清冷冷。

而倒映在男人眸中的女人卻是嫵媚動人,我見猶憐。

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瑩白玉潤,襯得紛亂的紅痕愈加明顯,猶如千樹萬樹桃花開。

唇瓣紅腫似櫻桃,因為剛剛絞纏得太激烈深入,一縷亮晶晶的銀絲斷裂在她唇畔。

她輕抬指尖,不疾不徐地抹掉,又不輕不重地拍著男人的臉。

“陸囂,你弄得我很不爽!”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幾次就好了。”

男人長臂一伸,溫熱的掌心勾住女人的後頸,扯下來,強迫她貼近,目光由此對上。

“我們來日方長,熟能生巧,巧能生精,精能生妙,一直到你心滿意足為止。”

沈蘭因眉梢微挑,用曲起的指節輕輕點了點他的唇,“是用你這張嘴?還是……”指尖一點點下移,覆在不可描述的禁地,“用它?”

“都行,只要你想,我無所不能。”

“是嗎?不過我只想要你……”女人側頭,紅唇似有若無地舔咬著他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出口的話卻像是淬了劇毒,“去死。”

幾乎是同時,一道銀光從空中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