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了吧?要不然嘴裡怎麼盡踏馬往外倒垃圾?”

“老婆……其實我是中毒了。”陸囂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慢慢俯身,在她耳邊呵氣:“急需你幫我親熱解毒。”

沈蘭因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片刻。

鑑定完畢,毒已入腦,神仙難救!

女人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撥開擋路的男人,徑直進了臥室。

……

“豬肉現在不值錢了嗎?怎麼天天降價大甩賣?”

沈蘭因紅唇微啟,慵懶地靠在床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眸中一片水光,眼尾薄紅,含笑帶撩,媚意盪漾,活脫脫一隻吸人精血的女妖精。

而站在門口,目光緊緊鎖住她的男人活色生香,也不遑多讓,好似一隻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陸囂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蜜色肌膚如琥珀般溫潤生暈,肌肉強壯有力。

勁窄的腰間鬆鬆垮垮地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要墜不墜。

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掉下來的緊張興奮感。

髮梢溼漉漉的,一顆顆晶瑩水珠隨著走動,緩緩滴落在鎖骨和胸肌上。

又沿著腹肌一路流淌進不可描述的禁地。

香豔誘惑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撩撥著蠢蠢欲動的心。

床墊微微下陷,女人的手腕被男人攥住,他慢慢貼近,身體幾乎快貼上她的。

一滴水珠滑落,真絲睡袍敞開的領口處,水漬暈染開來。

冰涼中帶著透骨的酥癢,密密麻麻地往身體裡鑽。

沐浴後溼潤的軟香,一點點絞進兩個人交纏的呼吸裡。

女人抬眸無聲地望著他,眼中盛滿似水柔情,輕輕牽起他的右手,摩挲片刻,靠近唇邊。

溫熱柔軟的舌尖在他掌心的傷口上輕舔慢咬,輕柔地像一片羽毛掃過。

在微微刺痛中驀然席捲上一股蝕骨的快感。

陸囂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神采,呼吸粗重。

沈蘭因低頭瞄了一眼,唇角緩緩勾起,臉上帶著愉悅笑意,眉眼都笑得彎了起來。

分明是絕美的,卻令人心生驚懼。

“唉,男人還真是健忘的生物呢,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

“不過,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刀刃劃開面板,割破肌肉,鮮血噴湧而出的暢快。”

“嘩啦!”

室內逐漸升騰起的熱火被女人‘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澆滅。

沈蘭因潑完冷水就嫌棄地甩開男人的手,自顧自躺下,側身背對著他。

陸囂歪頭看了片刻,垂死掙扎:“老婆,可是我想……”

“別吵,安靜點,無論你想什麼都得給我憋著!”

“老婆,我知道你很累,你躺著就行了。”

“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一輩子只能素睡,永遠無法葷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