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受的傷看著挺嚴重的,只是他說話和意識方面都挺正常。

姜雲徽扯唇笑了笑,只是牽動了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

“我用了龜息功,故意製造出我奄奄一息的樣子,為了迷惑他們。”

“這樣他們就不會立馬弄死我,而是慢慢跟我玩,我這傷也就是看著恐怖。”

聞言姜黛音瞭然,原來這都是她哥的計謀,不愧是她哥,這腹黑的勁兒跟她如出一轍。

也不知道原主為何是那般惡毒的性子。

“方才我解了龜息功,才躲開他的致命一擊,不過這小子自作自受,估計手已經骨折了。”

姜雲徽不屑的瞥了一眼疼的嗷嗷叫的絡腮鬍。

“哼哼,京城一條街,你也不打聽打聽誰是爹!”姜黛音扶著姜雲徽。

也不知道從哪學的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氣的絡腮鬍恨不能把她吃了。

“族長,香已燃盡,我贏了!”

姜雲徽仰起頭,先是看見哭的稀里嘩啦的葛思,只覺心上一揪。

給她了一個安撫的眼神後,轉而看向白鬍子老頭。

族長從凳子上起來,站到欄杆旁,居高臨下的望著姜雲徽以及姜黛音。

姜黛音換上了一副男人的衣服,也專門描了眉,把臉塗的黑了些,可那一雙烏黑的眸子卻依舊很奪目。

“你們壞了規矩,此次擂臺不作數!”白鬍子老頭聲音洪亮,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馬玉剛把最後一個人踹下擂臺,聞言差點指著人鼻子罵,被姜黛音止住了。

“族長,您這話的意思是.....”姜雲徽攥緊了拳頭。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要生氣的前兆。

“你們的人上了擂臺,壞了規矩,葛思不能嫁給你!”

族長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

“就是,葛思只能嫁給我!”圖魯在一旁被人包紮傷口,聞言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姜雲徽低垂著腦袋隱忍不發,葛思再也忍不了了,趁人不注意將身後的人撞倒在地。

利落乾脆地踩上欄杆,縱身一躍。

“譁——”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底下的百姓都紛紛散開,有的捂住眼睛不敢看。

“葛思!!”

葛溫恩嚇了一跳,趴在欄杆旁看過去。

只見姜雲徽腳尖點地,長臂一伸,穩穩地接住了葛思,因為身上的傷,他以膝蓋落地支撐著。

“姜雲徽,你怎麼樣了?”

葛思趕緊起來,將他扶了起來。

“你也太大膽了!”姜雲徽擺了擺手,皺眉說道。

“我信你。”葛思藍色的眸子像是大海一般,深邃神秘。

“哥,現在怎麼辦?”周圍人把他們都包圍了起來,姜黛音雖然實在是不想打擾他們,卻也不得不出聲提醒。

“我父母還在他們手裡!”葛思扯了扯姜雲徽的袖子。

姜雲徽看了一眼後方,神色變得堅定起來,“馬玉,再拖延一陣子!”

“是!”

姜黛音和葛思對視一眼,二人也參與了其中。

瞬間擂臺上從一群人圍毆一個人變成了一群人互毆。

“小子別怕,你爹來了!”

人群快速分開,一匹馬衝了過來,馬上坐著倆人。

身後還跟著一群穿著鎧甲計程車兵。

“爹!”“爹?”

姜雲徽和姜黛音一同看過去,不由得疑惑出聲。

“還有你娘呢,倆傻孩子。”

薑母從後面探出頭,居然是她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