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的意思呢?不會傻呼呼的點頭吧?”

“什麼傻呼呼,你一天不奚落人會難受呀!”早知道就別反對,大哥對她的呵寵勝過他百倍。

不曉得孃的心裡怎麼想,居然興起如此荒謬的念頭,就算捨不得她嫁到別人家受苦也不該拿她和大哥開玩笑,天底下哪有兄妹拜堂這等荒唐事。

幸好大哥極力的勸說才讓娘暫時打消了念頭,說什麼要給她一段適應期,試著不當大哥是兄長看的培養感情,過些時候再提。

要不是娘這一攪和,她都忘了大哥並非爹孃的親生子,相處十數年的親情哪能說變就變,在她心中大哥始終是大哥,她無法對他產生兄長以外的感情。

“別想一言帶過,你點頭了沒?”他現在只想知道她有沒有做了傻事。

又兇她,嗓門大好欺人嗎?“你我非親非故的,我幹嘛告訴你。”

問人話不會溫柔點呀!活似來討債的,窮兇惡極地沒好臉色。

“心兒——”他冷著面一瞪。

“有或沒有不干你的事,這是我們邵府的家務事,你沒資格插手。”娘說要和他劃清界線,否則不認她這個女兒。

不認耶!多叫人痛心的決裂。

她怎麼能不孝的傷孃的心至此,年近四十才拼了老命生下她,即使她做不到當個乖女兒,起碼不惹她落淚,滴滴眼淚都是血呀!

“我沒資格……”他氣極地往她唇上一咬,重重地烙下齒印。“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他可以容忍她的任性和小心機,可是他絕不允許她抹煞兩人再也分不開的心。

“你……”她忽地嚎啕大哭的拍打著他。“你壞……你好壞……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害人喜歡上你後才發現不能喜歡你……你把我心頭挖去的肉還給我、還給我……我不要再……喜歡你了……你這靖親王府的大壞蛋……”

哭得不能自己的邵銘心沒發現他的眼神轉柔,無限愛憐的任由她捶打,勾起的嘴角像得到天上明月,必須好好的呵護在懷才不會被人奪去。

他以為她下的情沒他深,原來是他用心不夠,沒能體會她因小心藏得深,挖得不夠是難以瞧見她那顆保護得十分完整的真心。

他該怎麼還她這顆心才好?

額孃的反對,邵夫人的阻攔,還有上一代的身世之謎,一切的一切都是阻礙,他要如何搬開擋路的巨石,好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好,好,我是大壞蛋,你是無辜的小母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再哭了,黃河的水淹到北京城了。”他發誓,絕不再讓她因他而落淚。

抽抽噎噎的邵銘心打定主意不理他,盡顧著淚流不止。

“一開始沒告訴你我是靖親王府的小王爺,大概是你的模樣太嬌俏,讓我起了私心想隱瞞你,看看你幾時會發現我的身份。”

“可是感情的事玄得叫人無法理解,在我自己尚未發覺到的時候,已喜歡上你……”

直到他察覺自己一想到她就心口泛暖,莫名其妙的獨自發笑,層層撥開紗幕才看見自己的心裡多了一個她。

“對你的心意絕無虛假,我願當天立誓,若非知曉你娘對滿人的排斥,我早就開口等你來踹我一腳。”

她絕對會小施報復的討回他欺瞞的賬。

“誰……誰要踹你一腳,我直接搬塊大石頭砸死你。”鼻子一吸,她胡亂地抹去淚還以清麗。

不值得為小人落淚,天遲早會罰他。

“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一點也不假,你想謀殺親夫呀!”一見她止住了淚,他的心也跟著放晴。

睇視著他的邵銘心重重地捶了他一下以報咬唇之仇。“我還沒嫁人哪來的親夫,你不要壞我名節。”

“敢問小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