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探查訊息?該不會又跟野男人……呃!小王爺出遊了。

大家心裡都有相同的疑惑,卻沒人敢開口問個明白,因為事關小姐的名節不能胡亂猜測,不管對錯都非常傷人,而且引來非議。、

“淮南,心兒不是和你一道出府嗎?怎麼你回來了她卻不見?”未免太輕忽了。邵懷遠滿面憂色。

邵淮南一臉苦笑的搖搖頭。“爹,我想我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咦!圈套?”誰這般大膽敢捉弄邵府的人。

“本來我正陪著心兒買銀飾,忽然有位形色匆匆,看似慌亂的公子走過來,問我是不是養生堂的大夫……”

醫者父母心,當時他略微詢問病情,對方說得含含糊糊讓他疑竇叢生,進而不願丟下心兒獨自前往問診而予以婉拒。

誰知那位公子一再請託不肯離去,再加上心兒說她認識對方,要他先去瞧一瞧,大過年的不好找到大夫,總要為人設想一些。

“結果我去了之後卻發現只是一條老黃狗拉肚子而已,正想回頭問問那公子病人在何處,人已不見蹤影。”

“我覺得有古怪連忙循原路回到攤子前,可是心兒已不在那裡,我以為她上天橋玩去,或是看到什麼有趣的事而沉迷,因此又到她常去的地方找了一遍。”

熱鬧的年節人滿為患,到處是鮮奇好玩的事充滿誘惑,一向富有求知精神的她一遇到不解的事一定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真怕她是一時好奇而被人肉販子給拐了。

“你怎麼不帶著心兒一起去,就近看管她好安心。”這丫頭要人為她擔多少心。

“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對方說病人住在雜亂無章的衚衕裡臨近煙花之地,不方便姑娘家涉足。”他想想也對,所以未再堅持。

滿頭花白的邵懷遠煩惱的緊鎖眉頭。“夫人,你別哭了,吉人自有天相,咱們心兒不會有事的。”

不語的陳慧娘只是無聲的流著淚,不時的望向越來越沉的夜。

“娘,心兒大概又頑皮了,你去歇一會兒,也許等一下她就抱著滿懷的鮮奇物吵得你不得安寧。”希望總比失望好。

不能盡往壞處想,說不定這會兒她怕捱罵,正躡手躡足地由後門溜進府。

“我哪睡得著……”那丫頭是她心頭一塊肉,沒見她平安怎安得下心。

“就算睡不著也別盡顧著哭,自個的身子要顧好,咱們的年紀都不小了。”還能吃幾年悶飯。

兒孫自有兒孫福,哪能由老人家做主。

最近漸感手腳使不上力,人也容易疲乏,他知道上了年歲難免有些病,即使自己身為醫者也醫不好生老病死,不如好好的享享清福,讓下一代去接手。

過了年他打算把養生堂交給兒子打理,他則樂得清閒多陪陪妻子,這些年她跟著他吃了不少苦,是該對她好一點。

唯一放不下的是他們千盼萬盼才盼來的女兒,為人父母的—顆心總是牽掛著。

“是呀!娘,你要好生保重,我叫人把晚膳熱一熱,你多少吃幾口先墊墊胃。”一桌子菜動都沒動過,誰也沒胃口。

“免了,免了,我吃不下。”她拎著絲絹拭拭淚,猶帶半分風情。

邵淮南命下人煮碗參茶來,幫她補補元氣也好。“娘,我再問問有沒有訊息,你用不著擔心。”

另一批出府尋人的僕從一一回府,彼此用眼神詢問結果,但是所得的回應都大同小異,羞見老爺、夫人,以及對他們信任有加的大少爺。

不過有位遲歸的家丁倒帶來一名店家的轉述。

“你說小姐被一名男子擄走引”是誰這麼大膽敢當街逞惡?

“福生餅店的老闆是這麼告訴小的,他說咻一下小姐就不見了。”人又不會飛哪能瞬間消失?變戲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