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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小白就是她的主子一般,而非因著他這一番**裸嘲諷的話而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意。
“不過照我說啊,公子還是不要去了為好,我覺得那個小豬是不會想見公子的。”小白笑吟吟地又呷了一口酒,還是不由地讚一聲好酒後繼續嘲諷道,“可沒有任何人願見一個欲取自己性命的人的,你覺得呢小姑娘?”
“白公子說話,青茵可不敢插嘴。”青茵巧笑著,並未回答小白的問題。
“那小豬可不是個蠢人,她可是看得真真的,那夜在這縷齋裡啊,公子你的人呢,不僅想要我們小傾傾的命,還想要那小豬的命,招招致命哪,要不是我們小傾傾和那小豬有點功夫底子的話,那夜可就給你們的人打成人肉靶子了,別說是誤會,我可不覺得那小豬會覺得這是誤會。”小白說著,又問青茵道,“你說是吧,小姑娘?”
青茵這回不答話了。
小白不在意。
他在意的好像只有他酒盞裡的酒而已,頻頻贊好酒,這麼一長番話下來,好像不過是隨意而言一樣。
“那就當本相今夜叨擾公子了。”君傾將手中的酒盞放下,站起了身,欲走。
“丞相大人且慢。”續斷公子喚住了正欲離開的君傾,而後轉頭看向青茵,沉聲道,“去將我前兩日研好的香粉拿過來給丞相大人。”
“是,公子。”
“喲,公子這倒真是大方得很呢。”小白將翹起的左腿放下,換了右腿搭上來,邊晃著腿邊笑眯眯道,“那小豬呢,一不記得你了,二還以為你是仇人了,居然還這麼為她著想,這該說是公子固執呢,還是該說那小豬有福氣呢?”
“她不記得小生。”續斷公子好似個沒有脾氣的人一般,任是小白如何嗤笑嘲諷,他都是一副溫和的模樣,非但不惱怒,此時反是微微一笑,看著君傾的眼睛,道,“她亦不記得丞相大人。”
“還有,丞相大人可知她如今是何模樣?”
小白微挑眉盯著續斷公子。
君傾面色不變,只是語氣淡淡道:“殿下的訊息倒是快,殿下人未至宮宴,反是這雙耳去了東清殿。”
續斷公子看著君傾的眼睛,淺笑著,“不,小生不過很是佩服丞相大人而已,竟是能瞞過眾人眼這般久,若非太子殿下一語,怕是根本無人會發現丞相大人目不能視物,不過過了今夜,怕是朝丞相大人撲過來的仇人會更多。”
“本相的事情,還無需殿下費心。”
“這是自然,小生還有小生自己的事情,自是不會對丞相大人的眼睛費心。”
君傾無動於衷。
唯小白盯著續斷公子看而已。
青茵在這時捧著一隻紫檀木雕花盒子從裡屋走了出來,走到了君傾面前,恭敬道一聲:“丞相大人。”
只見君傾抬起手,準確無誤地接過了青茵雙手遞上的雕花盒子。
續斷公子眼底有寒意,卻也有發自內心的敬佩,不由嘆然道:“人生在世,若是能與丞相大人此般的人結交,怕是用三生有幸來形容,也不為過。”
“能得殿下這般誇讚,也是本相的榮幸。”續斷公子的嘆然竟是讓君傾那冰冷的語氣緩潤了些,“不過可惜,本相這一生在世,並無友人,只有敵人。”
君傾說完,抬腳便走,並未向續斷公子道謝,亦未與他告辭,而是喚小白道:“小白,當回了。”
小白這才懶洋洋地站起身,將手中的空酒盞拋給青茵,還極無形象地打了個懶腰,睏乏道:“回了回了,這椅子,坐得我渾身腰骨疼,困得慌。”
然君傾卻在走過續斷公子身旁時停下腳步,冷淡道:“殿下與本相,註定為敵,不過念在殿下今夜這盒香粉的情面上,本相有句話送給殿下。”
“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