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君!”

“恭……恭送帝君!”

姬灝川在轉身走出幾步後轉過頭來看向君傾,情緒不明道:“君愛卿可還要在沈侯府上久留?”

“回帝君話,不必了,看沈侯與沈大公子模樣,是恨不得趕緊趕下臣走,沈侯也早下了逐客令不是?下臣要是再留,怕就是厚顏無恥了。”君傾道。

“既是如此,君愛卿便與孤走這一道路一同出府去吧。”

“謝帝君抬愛。”君傾說這話時稍稍抓緊了硃砂的手,硃砂會意,也微微握緊他的手,示意她帶他走。

雖說一同走,可這由玉湖到府門的一路,君傾與姬灝川誰人都沒有說上一句話,直至出了府門,姬灝川正要登上馬車是,君傾這才道:“方才岑將軍手心裡的那顆血玉珠,下臣稍後再親自轉交給內史,帝君儘管放心,下臣恭送帝君。”

姬灝川盯著君傾看了少頃,才道:“君愛卿費心了。”

君傾不語,姬灝川上了馬車,垂下了車簾。

待得姬灝川的馬車駛開,君松這才將馬車駕了過來,隨後立刻跳下駕轅掀開車簾,將君傾請上馬車。

待君傾上了馬車,硃砂才跟在他身後也上了馬車。

小白坐在駕轅上,沒有坐到馬車裡。

君松才坐上駕轅,便聽得君傾吩咐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府。”

“是,大人。”

小白背靠著馬車,雙手抱在胸前,嫌棄道:“呿,還怕她死了不成?”

“白公子是在說誰人?”君松問,“可是方才在安北侯府裡又出了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好好當你的車伕。”小白瞟了君松一眼。

君松無奈。

馬車裡,硃砂忽覺自己右手一陣刺痛發麻,從指尖傳向掌心,而待她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時,卻又未發現任何異樣。

只聽君傾似自言自語般道:“戲才剛開始,本可一併看完,但若不盡快回府,你便會死。”

“回府見到阿離,便可無事。”

硃砂覺得君傾是在自言自語,可當她抬頭時,卻見君傾正在“看”她。

很顯然,他是在對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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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親吻

硃砂覺得君傾的話道得莫名。

她會死?

她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又怎麼會死?

這人,莫不是糊塗了?

“請恕民女愚鈍,丞相大人的話,民女不明白。”硃砂微擰眉,恭敬道。

沒有外人在旁,硃砂對君傾的態度又變回了原本的疏離與恭敬。

君傾卻不再說話,只微微低下頭,“看”著他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上拿著方才硃砂塞到他手裡的血玉珠,他正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顆珠子。

硃砂也在看君傾手裡的血玉珠。

她還在想方才在安北侯府的所見所聞。

初時的矛頭是指向她,到了玉湖時,她在沈天及帝君等人眼裡就像不存在了一般,那在她與君傾身上的矛頭已然轉了方向。

丞相大人說的戲,必是那死去的岑將軍無疑了,而他方才又說,戲方開始,卻未能看完,想來當是那岑將軍的死牽扯著什麼事,且還是大事,定與沈天有關。

岑將軍的死終會令沈天如何?

岑將軍右手手心的那隻深青色的鳥畫,是何物?為何能讓沈天在見到時忽然失控得像個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