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城門就只能各奔東西,柳浩鎮下了車和車裡的‘熟人’道了別。順著記憶,三拐兩拐的,柳浩鎮直接來到了李潤真父母的家。沒有直接進入,李潤真說過,家人是被監控中的,柳浩鎮繞著小區轉了一圈。幸虧是受傷的第五天了,經過又是1天以上的休息,雖然還是有些瘸,但是正常的行動已經不影響了。一圈下來,柳浩鎮倒是放鬆了下來。可能是因為李潤真的級別,也可能是父母作為普通的工人,總之,監控並不嚴密。

門口附近常駐1人,另外1人去買吃的,一共就是2人,而且監控十分鬆懈。於是順著窗戶,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柳浩鎮悄悄的鑽了進去。躡手躡腳的,柳浩鎮怕有探頭和監聽器,第一時間開始仔細搜尋。全部找了一遍,未果。再想想李潤真的級別以及父母的地位,也就釋然了。此時家裡是沒人的,想必父母是上班去了,於是小心翼翼的,柳浩鎮度過了自己的第五天的白天。當然,不會餓著自己渴著自己的,我們浩鎮。

就在天黑透的時候,家裡的房門出現了響動。柳浩鎮一個激靈,立刻躲到了不起眼的角落,不過家本來就不大,這個地方也只是第一眼看不見罷了。作為組織的一員,雖然只是最低階的,但是畢竟是長期赴韓的人員,所以一個兩居室,也是在理的。所以十分鐘後,當兩個中年夫婦終於坐在了餐桌上的時候,柳浩鎮蹦了出來。

屋子裡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當然是要叫出聲的。所以,柳浩鎮的做法,是挾持女性並捂住嘴巴,要挾男性不要出聲。並趁著對方反抗前,解釋道:“是李潤真同志派我來的!”隨後一個噤聲的手勢,柳浩鎮放開了女性,並舉起了雙手。女子驚魂未定,立刻奔向了自己的男人。男人順手把其攬入懷中,以示安慰。

幾秒鐘後,雙方都是安靜了下來,男子終於開口了:“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我們潤真怎麼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潤真發生的事情後,柳浩鎮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我是來接你們走的。”“走,去哪?”女人終於開口了,畢竟身份得到了確認,而且話都是實話,無法判斷出虛假。再加上如果是假的,這個突如出現的男人也不會冒險來到地方心臟部位來姐自己。

柳浩鎮聽了,說道:“我們必須去韓國,由於一些原因,我的行動已經落後。此時已經是計劃的最後一天,也許今天,或者明天,潤真那邊就會行動。一旦行動,她的身份就會暴露,而您二位的性命就會不保。”聽完,夫婦二人對視了一眼,男方說道:“容我們商量一下。”柳浩鎮聽了,說道:“商量可以,但是千萬不能把門外的監視者引來。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您這麼做了,就是玉石俱焚了。”

點了點頭,二人走進了內室,並關上了門。門不算隔音,但是一些話和哭泣聲卻是能夠聽見。總之,一段時間後,二人像是商量好了,房門開啟了。柳浩鎮坐在餐桌旁,一直老老實實的等待著。見到大門開了,禮貌性的,柳浩鎮站了起來。男人開口了:“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柳浩鎮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潤真爸問道:“首先,如果是真的,你打算如何帶走我們?其次,我們過去了,會是什麼待遇?最後,什麼時候走?”柳浩鎮聽了,知道有戲,於是回答道:“今晚午夜十分,就得走,越拖越對我們不利。具體如何走,還要問問叔叔阿姨,平壤我不熟,剛剛進來的時候還有盤查。但是隻要過去了,您那邊的待遇我保證,即使我死了,韓國軍方都是認的。至於是什麼樣的待遇,要和善宇商量。對了,善宇啊,叫金善宇,我的同期好友,也是此次行動的國情部高階情報員。這都不是關鍵的,關鍵是,善宇的媽媽樸惠林也是北韓,呃,北朝鮮的策反間諜,還是潤真的未來婆婆。”

☆、行動,俘虜

“什麼,我們潤真要結婚了?!和那個叫金善宇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