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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會危及生命。自然不想沈珂弄成那樣,但也不願意充當他發洩的工具,當下便用力推開他。冷冷說道,“是該歇息了,不過夢姐兒今天著了涼,我想跟她睡。”說著抬腿便走。
沈珂原想伸手拉住她,想了想便縮回伸到一半的手。就算錯不在他。她心裡也會覺得不舒服,但凡是個女人。見到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親熱,又怎麼會覺得舒服?罷了,還是給她一些時間,也給自己留一個自行解決的空間,這樣雙方都好。沈珂心裡忖著,就輕聲說道,“那好吧,你早些歇息……”便任她去了。
蘇玉妍出了屋,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才料理完宋氏姐妹,不想又出了這事。柳紅是她的陪嫁,豐姨娘的意思是預備著在她不方便的日子裡給沈珂留用的,但這幾年沈珂一直沒有納妾的意思,又因為外頭盛傳蘇玉妍妒婦悍婦的名聲,更沒有人敢給沈珂說和,因此沈家內宅倒也風平浪靜。後來雖說皇帝給沈珂賜了宋氏姐妹,沈珂卻一直連正眼都沒看過她們,更別說動什麼別的心思了。就是在蘇玉妍懷夢姐兒和生產之後那段漫長的時日裡,就算蘇玉妍不能行房,沈珂也還是夜夜都歇在她的身旁。這樣的好男人,別說在古代,便是在一夫一妻制的現代社會,也算得上是極品了。
一陣寒風吹來,掀起了她的裙裾,冷風鑽進裙裡,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也令她煩燥的心瞬間冷靜下來。
罷了,沈珂既是男人中的極品,此事便罷了吧!只是柳紅那裡,還得好好問一問,若真是她想勾引沈珂,那就留不得了。
她一邊思忖著,一邊往浴房而來。浴房那邊的已經黑燈瞎火,雙珠應該已經把柳紅帶走了。
到了浴房門口,她把手往後一伸,說道,“把屋裡的燈點亮。” 默默跟在她身後舉著燈籠為她照明的小丫頭連忙奔進屋去,取了燈籠上的紗布,湊近燭臺把屋裡的燈燭點燃。
屋裡慢慢亮了起來。
“你先出去……把燈籠給我。”蘇玉妍吩咐小丫頭。
小丫頭忙把燈籠遞給她,然後飛快地退了出去。
蘇玉妍舉著燈籠,在屋裡細細看了一遍。她在拽沈珂出屋裡,並沒有忘記吩咐雙珠保護現在,所以這屋裡的東西都保持著原樣。
浴桶裡的熱水依舊冒著熱氣,泡在水裡的艾葉完好無損,說明沈珂根本就沒有進過浴桶;地上也沒有水漬,卻有一件醒目的東西——粉紅的女式棉襖。蘇玉妍彎腰撿了起來,她身邊的丫頭,多著素淨的衣裳,只有柳紅,素來穿紅著綠的韓娛:讓我們一起慢慢變老。她伸手捻了捻,棉襖極薄,像是秋襖,遂肯定這是柳紅的外裳,這丫頭體格還真強健,大冷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襖,不是為了別的,只為向人展示她婀娜多姿的身段。
蘇玉妍把棉襖拿在手上,視線落在被損毀的扣褂上,停留了許久,才慢慢移開眸光,又在屋裡搜尋。
她的目光又落在一隻藍花鑲金邊的小碗上。這一定是沈珂喝過醒酒湯的碗。她心裡微忖,旋即蹲下身去,拿起碗來。碗裡尚有未喝完的湯。她把碗湊近鼻間,隱約有淡淡的薄荷味道,果然如她所料,是沈珂常喝的帶薄荷味道的醒酒湯。她蹲在原地,眸光流轉間,忽然看到牆角處有一個小小的紙團。
她心裡一動,便上前拿起了紙團,慢慢展開來看。這是一張淡黃色的細絹紙,是人們描鞋面或香囊等花樣常用的紙張,再一細看,就發現了細絹紙裡面似乎有些黏乎乎的,伸手一摸,指端竟出現一些白色粉末。這就是了,怕就是這東西在作祟。
蘇玉妍將紙團籠進袖裡,又仔細將浴房裡再察看了一遍,確認再無異樣,這才提起燈籠出來。
小丫頭安靜地等在門口,見她出來,忙上前替她掌燈。
蘇玉妍便道,“去西廂吧!”
丫頭們都歇在西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