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到時看向一旁冷著臉的男人。雖然男人此刻什麼也沒說,可是他還是覺得很冷,這男人身上撒發出的氣質太冷。他扭頭,便看見前方站著

一排同樣苦著臉的將領們,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似乎任何一個士兵跟在這樣一個統領手裡都會覺得很有壓迫感。

原本按著計劃,攻破臧國城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卻不想這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而顯然牆頭那一排排士兵和那他都沒見過的奇門兵器讓赫連誠然有些覺得匪夷所思。這也是為何難忍

沒有夏令攻城的原因。自然了,男人心裡的怒火他也是感受到了的,男人原本驕傲自信,對於這一站自信滿滿,他曾說,要在黎明只是攻破城門,拿下臧國。如今缺這突然殺出的神秘隊伍

拌住了手腳。而按著當前的情況來看,城門內似乎發生了他們無法預計的意外。或許,那個人也並不是那麼靠得住的,這樣想著,他突然眯起了眼睛,只是透過那雙眼睛卻包含著戲虐和看

好戲的意味。

他到時要瞧瞧,這男人要如何做?

這邊赫連誠然心思千回萬轉,那邊寒楓卻開口訓斥手下的將軍。那些個將軍一個個面紅耳赤,唯有將頭埋得低低的,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後赫連誠然開口了,道,“將軍,其實也不能怪他們。”

他話一出口,那人赫然轉頭,那雙目光陰霾,讓人忍不住瑟瑟發冷。若是尋常人,只怕已被那凌厲的視線嚇得摳圖不能了。好在赫連誠然並非尋常之人,所以他抬眼,對上男人的視線

。而後他聽見男人冷哼一聲,道,“不怪他們。”

男人語調是壓抑了憤怒,赫連誠然不緊不慢得道,“我也觀察了,這批突然殺出計程車兵,盡然有序,而且個個英勇非凡,相比並非普通計程車兵,而且。。。。。。”說道這裡,他抬眼卻觀察

男人的反應,他感覺到男人抿緊的雙唇微動,而後繼續說道,“何況他們一擊得勝,並沒有接著再進攻,由此可見,這定當有周密的計劃。而他們的目的,並非要阻止我們,而只是要拖住

我們。”

聽了這話,寒風眼裡突然有些柔和,只是那張臉上的表情依然是冰冷的,而後他想著赫連誠然道,“這道理我當然知道。”這語調帶著些負氣,而後他呵斥那些將領,將他們趕了出去

。那些將領如獲大赦,一個個溜得比誰都快,生怕逃得慢了,又被訓斥。一時間,帳篷內倒是逃了個乾乾淨淨,只餘下寒楓和赫連誠然。

寒楓望著赫連誠然,那雙眸子犀利的緊,而後他道,“說吧,你還看出了些什麼 ?”

男人驕傲,即便是要聽取他的意見所用的語氣還是有些不情不願。好在赫連誠然知道男人的性格,也不和他一般見識,而後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寒楓聽了,點頭道,“你猜得

不錯,殷離那裡,只怕出了問題。”說到這裡,他臉上有佈滿陰霾,而後他沉聲道,“或許,這一站,並不如預想中的容易。”

赫連誠然贊同,可是他心中仍有疑慮,終究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剛才作戰之時,我瞧著城門上有一門奇怪的兵器,那是什麼?”

聽了這話,寒楓心一沉,道,“那叫‘奇門火炮’。。。。。。”

一聽這話,赫連誠然一驚,而後驚道,“‘奇門火炮’?莫非就是古書上記載的那種‘火炮’?”

這‘奇門火炮’曾經在大陸史書上有記載,傳聞當初神族和暗夜之族的一戰,北耀帝藉由火系和雷系之術,研究出了一種極其霸道厲害的兵器。只是,這兵器所用之藥卻是極其難制。

是以自北耀帝死後,這病其在也沒出現過。後人只是從史書上寥寥幾句記載依稀能夠推算當年的事蹟。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