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那個戰亂的年代,有著非常強烈的愛國情操,甚至為了救國,捨棄了自己的愛情。應該是劇中,真正意義上最偉大的一個角色,相對於晚晚飾演的,要理想化一些,我本人比較欣賞的一個人物。”安筱抿著唇,說道。

張正田接過話,“其實這部戲就是以安筱和程晚夏兩個對立的女性角色為主要載體,從兩個極端告訴世人,戰亂時期的婦女在戰爭中也起到不可泯滅的作用,她們也有血有肉,有理想有抱負,在國仇家恨面前,也奉獻出了自己的力量。”

“張導的戲一直都是口碑與票房雙管齊下,不知道對這部戲,張導的期望值是多少,比如票房?”

“不敢期望。往往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這個人其實比較坦然,做過了,努力了,就行了,至於結果如何,就等結果出來再說吧。”

“聽說張導這部戲是奔著戛納電影節去的?”

“已經把片子遞交給戛納電影節的評委會。”

“在國內上映的和遞交給戛納電影節的,兩部片有所改變嗎?”

“改變肯定會有,必定國情不一樣,在中國,就得有中國的製作模式,在國外,就得用國外的衡量標準,多少有些不同,但大同小異,不用刻意遺憾什麼。”張正田說道。

其實,大家都明白得很,張導是說得好聽,一般在國內很多情節是不能放,這是國情。

“預祝這部電影不管在國內票房還是戛納電影都能夠取到一個好的成績。”

“借你吉言。”

“張導後期會有什麼打算,在電影方面?”

“正在談一部劇本,準備明年初開機。”

“會繼續找晚晚或者安安合作嗎?”記者問道。

“我倒是想,也得看看兩位有沒有時間。”張正田有些遺憾的說著。

“晚晚結婚後,是準備隱退嗎?”記者把問題轉向她。

“也不是完全隱退吧,只是稍微會讓自己放鬆些,不會再接那麼多通告電影什麼的,要是張導讓我去客串一下,我可是很樂意的。”程晚夏嘴角一笑。

“那麼安安呢?”

“跟晚晚差不多吧,結婚後總得為家庭多付出些,不過必定演戲是我的工作,不會完全的丟棄,也就順其自然,不刻意的排斥。”安筱微微一笑。

“這麼看來,張導這部戲成了你們兩姐妹的封官之作了?”

“基本可以這麼說吧。”兩個人點頭。

“所以大家得進電影院去看這部戲。”張正田補充。

全場都笑了,覺得張導真會見縫插針。

“對了晚晚,言爵這段時間甚少在娛樂圈裡面活躍,聽說言爵的經紀人王劍也因為涉嫌綁架被判死緩,同屬一個公司,加上你曾經和言爵的關係,你知曉其中的緣由嗎?”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記者突然開口問道。

“抱歉,我並不是很清楚。雖然和言爵在一個經紀公司,但因為我和他曾經的過往,現在基本沒什麼聯絡,所以他的事情,我也瞭解不多。”程晚夏對於這個提問,有些不悅。

她看著那個記者的工作,眉頭緊了緊。

“你和言爵之間,做不了情人,連朋友都不是嗎?”

“在我看來,真正相愛過的人,是不能回到朋友關係的。”程晚夏直言。

“意思就是你曾經是真的很愛言爵,可為什麼突然又會和他分手?然後又立馬和傅博文結婚?”記者開始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這是私事,在今天這個場合並不適合公開來說。”

“你覺得什麼場合才適合說啦?”記者繼續,問題也變得更加尖銳,甚至有些火藥味。

“當你有資格可以單獨採訪我的時候。”程晚夏一字一句,狠狠的看著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