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為了照顧他,平時他的工資都是由梁阿姨替他代為保管的,按周給他必要的開銷。

“小飛,快閃開——”旁邊的梁阿姨突然衝著趙飛尖叫起來。而反應遲鈍的他反而停下了腳步,迷惑的轉頭望著梁阿姨。

一個花缽從銀行大樓三樓上掉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趙飛頭頂上。趙飛大叫一聲,頓時血流如注,雙手捂頭,軟倒在地上。

四周的行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回過神來後,就迅速圍了上來。

“我的天啊!出事了!傷著人了!”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小飛,小飛——”

由於此處離鎮人民醫院比較近,只隔著一條街,救護車很快就鳴著笛趕到了出事現場。

隨車醫生在現場作了簡單的處理,然後對焦急萬分的梁阿姨說:“還好,萬幸那花缽是空的,只是淺刺劃傷,生命體徵還算平穩,應該是受到意外驚嚇休克了。但估計腦部受到震盪,影響有多大,要經檢測後才知道。現在先送醫院吧!”

梁阿姨驚魂未定,用手撫著胸口喃喃的說:“阿彌陀佛,真是苦命的孩子!”

趙揚(不,從現在起應該叫趙飛了)忍得很辛苦,其實在現場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隨著轉輪王薛向在半空中將他往下一推,他就變成了趙飛。

他由著人們折騰,腦子裡一直在捉摸著一件事情,如何才能讓醫生和熟悉的人們接受一個事實:趙飛從今天開始獲得了新生,由傻子變成一個正常人了!

經過醫院門診傷口處理和各種裝置檢查,最後總算轉入了住院部病室。

趙飛從未住過這麼好的病室。這是一間帶有獨立衛生間的單人病室,電視、電話、空調齊全。銀行的領導得知,從家屬樓周行長家掉下的花缽傷到了個殘疾人,馬上決定要用最好的賠付條件、最佳的醫療手段處理好此事,力爭把影響控制到最小。

病室裡的人陸續都走了,梁阿姨也走了,只留下了紙箱廠裡的一個傳達室看門老頭熊大爺在此陪護。

因為門崗老陳昨晚請假,熊大爺替他頂了夜班,今天又連著上了個白班,吃罷晚飯後,他早就是哈欠連天,困極了!

偏偏又遇到個實習護士前來為趙飛打點滴,一連挑刺了好多針,就是扎不進血管。趙飛實在忍不住了,再也顧不得裝迷糊了,皺眉叫道:“護士小姐,……嘶……你這技術也太……太……強悍了……呃……”

睜開眼的趙飛再也說不下去了,痛感似乎也瞬間消褪了不少,只是瞪大了眼睛,楞楞的看著眼前的護士小姐發呆。

哇嗚!美女啊!

那實習護士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左右,渾身散發著無可匹敵的青春氣息。她有著一副稚氣而美麗的容顏,如雪般的肌膚,鵝蛋型的俏臉,修長的彎月般柳眉下,忽閃著一雙明淨的大眼睛,小巧挺翹的鼻樑,清淡的朱唇和潤紅的臉蛋,散發青春的活力和光澤,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儘管病房裡開著空調,但因為緊張,護士小姐額頭上還是清晰可見細密的汗珠。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怯生生的看向趙飛:“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剛來實習的,注射手法可能還有點生,多扎幾次就熟練了。大哥哥,你忍一下,不要叫好不好,一會給護士長聽見,我又該捱罵了!”

趙飛機械的點點頭。

尼瑪,多扎幾次……扎吧,哥忍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