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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芊想了想：&ldo;媽，我支援你。其實，我剛畢業的時候就想勸你和爸離婚算了。&rdo;

左媽媽似乎並不意外，點點頭：&ldo;男人靠不住，還是孩子靠得住些。&rdo;

左芊笑笑：&ldo;媽，你的感慨太多了。&rdo;

左媽媽沒有笑，轉身去抱寶寶：&ldo;我看看我的乖孫，哎喲，她醒了。&rdo;

&ldo;真的？快抱給我看！&rdo;

小寶寶果然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的眨了兩下，小嘴撇了撇。

&ldo;媽，你看，我的寶寶是雙眼皮，生下來就是雙眼皮。&rdo;左芊驚喜的說。

沒等左媽媽回應，小寶寶咧開嘴哭了起來。左芊嚇得往媽媽手裡一遞。左媽媽趕緊接過來，哄了好一陣子也沒有用。正好一個護士進來給左芊測體溫，看見了就說：&ldo;搞不好是拉屎了，你們看看。再哭，估計就是餓了。&rdo;

左媽媽笨手笨腳的開啟寶寶的衣服，果然，尿片裡一大泡又黑又綠的排洩物。左芊看了直皺鼻子。左媽媽倒也不怕，在護士的幫助下，忙忙的換好，又給小寶寶洗洗，搽上醫院給的藥膏，重新把衣服穿好。左媽媽到底有以前的經驗打底，很快就上手，處理起來顯得利落多了。

小寶寶還在哭，左芊著急了，瞪著眼問護士：&ldo;怎麼辦？我們忘了準備奶粉了。&rdo;

護士撲哧一下笑出來：&ldo;你身上就有孩子最好的糧食，還用買什麼奶粉？&rdo;

左芊一時沒有會意過來，還在想自己身上怎麼會有糧食。左媽媽也好笑的說：&ldo;你這個糊塗媽，你不會餵奶啊？&rdo;

左芊這才明白護士的意思。左芊清洗了一下胸部，按照護士的指點，拙拙的抱過小寶寶，枕好她的頭，把自己的□塞在孩子的嘴裡。孩子嘬了幾下，就吐出來，繼續哭。護士說：&ldo;沒關係，讓她繼續吸，等吸通了，母辱就會出來了。&rdo;

果然，等母辱吸出來後，小寶寶大口大口拼命吸，象是餓了很久。左芊和媽媽看了都覺得好笑。護士在旁邊也看著：&ldo;你的寶寶真漂亮！&rdo;

&ldo;真的？我自己怎麼就看不出漂亮來？&rdo;

&ldo;你看的新生兒少，自然看不出來。我們見多了，就有比較。不過你這個媽媽是個大美人，這個寶寶也不會難看到哪裡去。對了，孩子的爸爸呢？&rdo;

左媽媽偷偷看了左芊一眼。左芊似乎早知有此問，毫不遲疑的說：&ldo;她爸爸呀，出國了，回不來。&rdo;

&ldo;難怪。&rdo;

等熱心的護士出去了，左媽媽問左芊：&ldo;她爸爸出國還能出一輩子啊？以後看你怎麼說。&rdo;

&ldo;這還不容易，&rdo;左芊胸有成竹，&ldo;等過了兩年，我就說孩子爸爸不回來了。我和他離婚了。&rdo;

&ldo;戶籍呢？你怎麼辦？沒有戶口，孩子上學都不容易。&rdo;

左芊抱起吃飽的寶寶，按照護士教的，輕輕的拍著背，一邊對左媽媽說：&ldo;媽，你說我用爸爸一半的家產能不能給我的寶寶買個戶口？&rdo;

左媽媽又好氣又好笑：&ldo;原來你是這個打算。&rdo;

左芊沖她媽媽裝個鬼臉：&ldo;媽，這還多虧你。&rdo;

左媽媽對她直搖頭。

二十七

等滿了七天，左芊和寶寶都出院了。左媽媽硬氣了一回，果然沒有回原來的家，而是在河西大學城附近的老房子住下，還把家裡的保姆劉姐也一塊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