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哥、大狗哥、泥鰍哥,你們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還沒跑回來嗎?”

“哪有……大狗哥就別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氣,討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這個你是眼紅不來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臉紅了一紅,遞上一個大袋。“您看,這是很新鮮的果子,剛剛採下來的,很甜的;這是俺娘做的煎餅,用城裡的麥做的,很好吃;還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腳這麼勤快,等會兒你就在外頭等一會兒,下午我們走了,你就第一個來吧。”

大狗清點一下袋裡的東西,甩了甩手,向一雙兒女道,“阿李、小桃,媽媽又替我們賺錢了,你們有好東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給兒女,阿農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長凳坐下的小呆,對大狗說道,“虧你他媽想得出來,現在整條村都說我們不要臉,老婆誰都可以上。”

“誰叫我們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歡上呢?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沒有了這個聚寶盆,你的這頭大黃牛要怎麼弄來?現在日子過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攤一攤手,嘻嘻笑著。

“還有啊,這也是給那些操母豬的人一個機會,可以嚐嚐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門外男人們的嘻笑聲清晰地傳入屋裡,但屋裡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仰天張大著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警裝,遮不住已經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露在外頭,她下身那小花內褲已經很久沒換過,發著陳舊的土黃|色。

一個嬰兒趴在女人胸口,含著腫脹的|乳頭,吸吮著甜美的奶汁;另一個搶不到的就發出吵雜哭聲,讓她只好抱動孩子,移放到另一邊渾圓Ru房上。

自己還大著肚子,那麼,這兩個孩子應該不是自己的,是村裡人家抱來借奶吃的?還是剛才那操過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記帶走的?可是,根本認不出來了,七年裡頭,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開始被迫服用人騾子的藥物後,最近幾胎都是多胞,哪能一個個都記清面孔?

把兩個嬰兒都餵飽了奶,抱到一邊放著,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強拉了拉被染得汙黃的破內衣,只能勾住一邊肩頭,右邊碩大渾圓的Ru房卻整個坦露在外,淌著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渾若未覺,踉蹌走到灶邊,要趕在漢子們進屋前,張羅好熱湯熱飯,給孩子們哺|乳,然後下午繼續在炕上張腿挨操。

女人的行動很笨拙,除了那個大肚子拖慢動作外,兩隻腳踝上都套著腳鐐,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她的兩隻手腕也分別套在兩個鐵環上,也連著長長的鐵鏈拴在牆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這張床旁邊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後等著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來佔有自己的身體。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經大了肚子,來到村子以後,她成了三個男人洩慾、配種的母畜,肚皮爭氣地幫三人各生養了一個孩子後,被他們大方地“借”給村裡人家,每個漢子都很樂意向這個來自外地、有文化、念過大學的俏妹子借種,期望生個聰明伶俐的後代,將來出人頭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過程中飛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機會逃脫,但是像牲口被鐵煉鎖在屋裡的她,完全找不到機會;這些年中偶然出現過的專門探訪解救被拐婦女的山區工作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絕望了,難道自己將會在這偏遠山村裡,當全村人配種公妻,悲慘地結束一生?

這個樣子已經過了多久,史蕾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