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這樣才對嘛,喝了藥才能好。”

謝意配合著點了點頭。

路隨這才笑了起來。

謝意看著路隨,只覺得時間過得太快,路隨馬上就要十八了,到那時候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出入網咖。

他得管好路隨。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四個在一個屋裡暢談。

寧致遠還在說被揍的辛酸歷史,路正行則開始聊嚮往的城市,路隨也格外興奮,說自己也想去冬市。

聊到了後半夜,寧致遠不知從哪弄來幾瓶啤酒。

雖說喝個酒算不了什麼,但他們畢竟還沒成年,除了路正行。

其實謝意早就嘗過酒的滋味了,在十五歲那年。

路隨跟別的女生說笑,他特別生氣,且連一點原因都找不到。

回到家裡,不知從哪翻出幾瓶啤酒喝一瓶白酒。

想到喝醉可以麻痺自己,他就想都不想,拉開易拉環就往嘴裡送。

酒的味道和他想象的一樣,特別不好。

強忍著苦澀,他喝了一瓶又一瓶,除了臉變燙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他還是忘不掉路隨和女生說笑的畫面,反而越來越清晰。

真是見鬼了。

“我們還沒成年啊,怎麼能喝酒?”話雖如此,路隨的好奇心卻掩都掩不住。

路正行倒覺得沒什麼,雖然他已經成年,但在沒成年的時候,他就偷偷喝過酒。

因為…

想到這個他突然黯然,拿過面前的啤酒一馬當先。

寧致遠愣了愣,說實話,他什麼壞事都幹過,就是沒敢抽菸喝酒,家裡王母娘娘管得太嚴,他根本就不敢。

現在看到路正行喝得如此爽快,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飲了一大口酒。

結果根本就咽不下去,全都咳到了地上:“我操,這也太他媽難喝了吧,到底是誰口味這麼重。”

路正行聞言,瞪了寧致遠一眼。

路隨終於控制不住好奇心,眼看就要摸上酒瓶了,卻被謝意制止:“不行。”

路隨不佔理,卻依舊不想這麼妥協:“他倆都喝了,就喝一點沒事的。”

謝意嘗過酒,因此決定不會讓路隨碰,這味道太差了,路隨腸胃本就不好,哪能沾這種東西。

“不行。”他的回答依舊不變。

路隨有些不高興,轉過身去不看謝意。

謝意心裡不是滋味,可是比起路隨的身體健康,這點算不了什麼。

一直到各回各屋睡覺,路隨都沒有跟謝意說話。

謝意本還以為這場悶氣要生個三五天,卻沒料到剛躺下不到一個小時,房門就被拍響。

老式房子沒有貓眼,且都這麼晚了,謝意不想開門,但又怕是什麼重要的人,於是便問:“誰啊?”

門外沒有回應,卻依舊不停的敲門,除了敲門聲變弱之外謝意聽不出其他。

直到那人開口:“謝意。”

是路隨的聲音,謝意莫名擔憂,開啟房門就看到臉蛋紅撲撲的路隨,還帶著一絲刺鼻的酒味。

他就知道路隨不會乖乖聽話。

“你怎麼…”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路隨捂住唇,他看著路隨,心跳得快。

路隨沒什麼反應,趴在他身上摸他的腰部。

謝意可受不了路隨這樣摸,眼看著某處要發生變化,他及時止損,將路隨的手從腰上拿開。

路隨卻不滿了,一口咬上謝意。

好巧不巧,正是上次那個地方,謝意疼得一縮,緊接著就聽見路隨的聲音。

“我們一起睡,不會擠的。”

看著一米二的小床,謝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