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左右,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防護。

“快,結陣,堵住缺口。”郝尚焦急不安的下令,沒有建好的地方,只能用人命來填了。

然而,青壯們沒有多少戰陣經驗,哪裡懂得結陣,一時間,各個缺口處一片混亂。若是敵軍率領一支騎兵突然殺至,只怕這些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幸運的是,敵軍並未殺出一支騎兵,反而在距離他們兩裡地的距離,便停下來了。

郝尚不由有些恍惚,難道真的被那江業說中了,這些流寇當真愚不可及?竟然連趁亂突襲都不會。此時停下來,豈不是讓他有機會加緊構建營寨。營寨完備之後,他們再想突襲,可就難了。

就在這時,對方奔來一行十餘人,緩緩的停在營寨外圍。一名騎兵縱馬奔來,高聲喊道:“我家大人有話與貴軍主將說,可敢出來一見?”

郝尚雙眼微眯,看著前方一騎,制止了弓箭手射擊,當即站出來喝道:“要說可以,繳械投降,本官絕不為難。”

對面的騎兵之中,陳二冷眼看著對面的大營,沉聲道:“大人,他們可沒什麼誠意啊。”

李戩騎在馬上,苦笑道:“那也得談啊,總不能真的打過去吧。”

“那現在怎麼辦?”

“將本官的官印拿過去,給對方看看。”李戩冷聲道,“若是不認這官印,那我們就真成流寇了。”

很快,騎兵帶著李戩的縣尉列印扔到營前,並詳細的解釋自己的身份。

郝尚當即命人取回列印,開啟一看,果然真的是縣尉大印。他不由有些猶疑起來,若對方真是幷州縣民,那就屬於流民,而不是賊寇。那此事就好辦了,他也不用冒險與這夥人打起來,皆大歡喜。

不過,郝尚依然不敢大意,當即回覆對方,此事自己無法做主,還需請示太守大人定奪。若他們真是幷州流民,那就在此等待一日,靜待太守的回覆。

李戩當即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若是能得到太守的認可,那他們就能在關中得以安置,多浪費一日也是值得的。

於是李戩便下令就地紮營,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也不敢鬆懈,命人時刻盯著對面的動靜,以防萬一。

而郝尚也是這個心思,待穩住了對方,依然不停的修建營寨,嚴防對方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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