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強忍著不把茶噴出來,嚥了下去。

“這小子還真是夠敢想的!”

“我當年都不敢說截斷瀑布呢,他就敢想!”

“但是嘛,我現在截斷瀑布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豈料,齊白這話剛一說出口就被鱗瀧左近次噴了一臉的茶水。

“咳咳咳,不好意思齊白,老夫實在沒有忍住!”

鱗瀧左近次一邊咳嗽著,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茶水。

齊白則是一臉黑線。

“不是,鱗瀧老師,你可有點過分了啊!”

“你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的時候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嚴重懷疑你就是想噴我一臉茶水!”

“你就是故意的!”

說著,齊白拿出兩條毛巾,一條自己擦臉,一條遞給了鱗瀧左近次。

鱗瀧左近次接過齊白遞給自己的毛巾,簡單的擦了擦嘴。

“齊白,你可不能冤枉老夫!”

“老夫真的只是湊巧摘下了面具,又湊巧的聽到了你的這番話!”

“這一切都是巧合!”

對此,齊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鱗瀧老師,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好吧!”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話,世界上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如果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只能說是特意的!”

說著齊白就站起身來。

鱗瀧左近次見狀問道:“嗯,幹什麼去齊白?”

“我?我去看看炭治郎的戰績如何,有沒有真正的截斷瀑布!”

齊白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齊白突然轉頭,看向鱗瀧左近次。

“嘿嘿,那個什麼,鱗瀧老師,我都好久沒有回來了,今天晚上我就留在這裡吃個飯再走吧!”

“你應該知道我的飯量,可不要把飯準備少了!”

說完也不給鱗瀧左近次說話的機會,拔腿就跑。

只留下鱗瀧左近次一個人,坐在原地發呆。

一直等到齊白的背影消失以後,鱗瀧左近次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要留下來吃飯?!”

“老夫這麼大的年紀了,這把身子骨可做不了幾份飯!”

“不行,老夫得想一個好辦法。”

說要,鱗瀧左近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鱗瀧左近次至今為止都無法忘記真菰做飯做飯心態爆炸。

原本真菰是那麼一個開朗溫柔的小女孩,結果天天給齊白做飯,做的眼睛裡面都失去了光。

一直等到齊白走了將近1年多的時候,真菰這才勉強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只不過,從這以後,真菰就很少下廚做飯了,做飯的事情要不是錆兔,要不是義勇,反正就不是真菰。

補充一下,真菰僅僅是給齊白做了將近兩個月的飯而已,就變成了那樣。

可想而知齊白的飯量到底有多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陷入沉思中的鱗瀧左近次突然站起身來,朝著木屋之外走去。

“真是年紀大了,老夫怎麼把禰豆子給忘了。”

“禰豆子的手藝,老夫記的還挺不錯的。”

“嗯,讓老夫想想,這陣禰豆子在哪裡呢?和炭治郎一起?還是獨自一人在森林裡?”

鱗瀧左近次一邊輕聲嘀咕著,身影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而齊白,此時已經來到了狹霧山上瀑布那。

隔著老遠,齊白就聽到了瀑布那轟隆隆的聲音。

與此同時,齊白有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時候,錆兔吃了一塊無慘精心製作的秋刀魚,然後……

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