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群知道這隻送上門的獵物只是在作最後的掙扎,根據他的經驗,象湯加麗這種女人,是不會輕易就範的。但征服的的難度越大其中的樂趣就越大,有時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獵物太快放棄抵抗。

“怎麼,要改變主意嗎?現在還來得及……”畢克群說著把手掐在了小潔的脖子上。

“不要……你……保證這件事只在這裡,只一次……”湯加麗似乎在作最後的還價。

“我從來不作保證……”畢克群冷冷地說。

“就算為孩子,犧牲一次吧!”

湯加麗感到絕望,雖然她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來臨時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過自己這一關,這是她不停在內心中給自己的唯一理由。

“可以開始嗎?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妳還要考慮的話,我可要動手了。”畢克群收緊了掐在小潔脖子上的手。

“求求你,先放開孩子,我答應你,什麼都聽你的……”

湯加麗低下頭,淚水似已湧上眼腔。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幾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不……不能這樣……我……做不到……”湯加麗把提到胸口的手又放了下來。

“媽的,妳當老子不敢捏死她是不是?”畢克群說著用雙手一把捏住了小潔的脖子並向上提起,直到小潔的腳跟離地。

“唔唔……”小潔的眼珠好像要突出來。

“不要…求求你,我發誓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孩子!”

湯加麗嚇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哭得像個淚人,她支援不住了。

“是嗎?真的什麼都能答應?”畢克群問道。

“真……我……聽……我聽話……我什麼都聽你的。快放了孩子,這樣會嚇到她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聽話……我聽你的……”

湯加麗象看到了一線生機,不顧一切地重複,不顧一切地向畢克群哀求,彷佛怕眼前的機會會一下子失去似的。

湯加麗已經被最原始的母性軟化,任何母性動物,不管是高等動物還是低等

動物,在這種環境下,都會義無反顧地作出選擇,包括犧牲自己。

“相信我……我真的聽話……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湯加麗完全崩潰了。

“跪在地上!解開衣服的紐扣!向我兒子賠罪……”畢克群知道已經徹底摧毀了湯加麗的抵抗心理,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屈服了。他望著無助的湯加麗,把一根竹棍扔在她的面前。

湯加麗不敢再猶豫,她不由得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她慢慢的解開了身上衣服的紐扣,一粒,兩粒……儘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湯加麗衣服還是最終完全解開了,畢克群抑制著內心的衝動,眼光像箭一樣射進湯加麗春光窄洩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溝,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Ru房微微起伏……

畢克群抓住湯加麗的衣領,把她的上衣向下剝去,直剝落到她的肘部才停下來。這時她的香肩、戴著胸罩的Ru房、和她那白晰的肚皮,都露了出來。接著畢克群抓起地上的竹棍,用腳踏在在湯加麗的背上,把她的身體踩趴在地上,然後把竹棍穿過她|乳罩的橫揹帶,負在她雪白的背上。

“爬過去!給我兒子叩一百個響頭……”畢克群厲聲命令著湯加麗,然後點了支菸悠然自得的欣賞著湯加麗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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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加麗眼淚流滿面,屈辱地爬行著,為了女兒,不要說叩頭,就是上刀山她也毫無怨言,她已經認命了。

“一百個給我數好了……少一個我讓妳好看……記住!一邊叩頭一邊要對我兒子說:對不起我錯了!聽見沒有”畢克群看著湯加麗屈辱的爬行的動作,內心產生了